“对。”厉斐斐不否认，她不喜欢强求人，但是她喜欢用别的方式让人主动下海。

“为什么？”

“你长得不赖，年轻，歌唱得又好，叫床声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酒吧的客人一定会很喜欢。”

厉斐斐实话实说，以往对凌小野似乎太放纵了点，能为一个男人，让凌小野找不到东南西北。凌小野身上这股劲儿，她看着不爽，非得治治不可。

“黑心老板娘。”

凌小野吐槽道，手终于肯放开厉斐斐的血腥玛丽，气鼓鼓瞪了一眼桌上的牛奶，最后还是乖乖把自己的牛奶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她还能不知道厉斐斐是什么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

“知道就好，钱我等会给那伙人送过去。”

厉斐斐以为凌小野终于开了窍，谁能想到，凌小野居然还能若无其事问她一句。

“你那有药吗？”

前言不搭后语，厉斐斐疑惑地看着凌小野：“你和那混蛋有孩子了？”

然后下意识地地看了看了看凌小野的双腿，明明还是个雏：“你想干什么？”

“你看看，这就是黑心老板娘做久了的结果，思想就不能纯洁点，满脑子避孕药，是吗？”

凌小野不用等厉斐斐点头，就知道是这样。

“我要安眠药。”凌小野补充道。

“你自杀？”

厉斐斐猜测，见她似乎不想答应自己的条件，到时候没有钱，没准还真能和她那个混账男朋友殉情。

凌小野这种处在“男朋友是天，男朋友是地”的年纪里，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自杀什么，我凌小野是要活到老掉牙的人。”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