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寅川脸凑近凌小野的耳根，动作暧昧至极。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

“我不想回答，可以吗？”

凌小野抬头，眼神中的愤怒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恳求。

他很干净，眼神清澈，仿佛能穿透她肮脏的内心，让她的所有都无处遁形。

“你必须回答！”

“回答了，就能给我钱吗？”

凌小野时刻不忘到这里来的使命，不就是为了钱吗？

既然这个混蛋，这么想要自己回答她的问题，有需求就有市场，她怎么会放过这块肥肉。

当性命和金钱挂钩的时候，凌小野哪里还需要什么古代贞洁烈妇的气节，保持对生命最起码的尊重是好好活着。

要不惜一切代价好好活着。

“凌小野，你还能为了钱做出什么事情？”

薄寅川的不解带着愤怒，大多是觉得凌小野像故人的歌声，干净清透，不应该用这样的方法，去玷污歌声。

肮脏到他难以接受。

“为了钱？”凌小野苦笑：“呵呵，我他妈能为了钱做什么事情？当钱和命放在一杆秤上，我他妈什么都能做。”

她的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忍受被侵犯的愤怒和伤心，能几次三番用尽各种方法要钱。

“那做我的人呢？”

薄寅川突然开口，吓得凌小野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