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没事吧？

凌小野是想这么问来着，可是见他现在明明就是有事的样子，躲过了龙哥的致命一刀，但是没能躲过被刀划伤。

“闭嘴。”

薄寅川忍着背部的剧痛，将凌小野放在一边，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听见一声枪响，黑漆漆的小巷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带着一群人出现。

这阵仗，像极了黑帮活火拼。

周宇飞自带特效出场的样子，让凌小野不由得多看一眼。

“川爷，我来晚了。”

周宇飞走到薄寅川面前，低下头。身后带的人已经将这伙流氓团团围住。

龙哥因为周宇飞那枪倒在地上，这一辈子，大概就这样结束了。

“嗯。”

薄寅川点头，微微佝偻着背，慢慢走出巷子，凌小野急忙跟在他身后，想要去扶住他，看见他凌冽而又冷漠的眸子之后，又乖乖把爪子缩了回去。

他不喜欢脏东西。

“砰砰砰砰――”

几声，凌小野回头看去，倒在地上的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她被吓得不敢再靠近这个男人一步，几乎不用他吩咐什么，周宇飞已经把事情处理得很好。

“不走？”

薄寅川打开车门，已经率先坐了上去，对这样的场景，他不需要有任何感觉，那些人对他而言没有了存在价值，他早就给过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凌小野愣在原地，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薄寅川的问题，不是问题，而是给他的选择，不走不就是像身后倒在血泊中的人一样吗？她从遇见薄寅川开始，早已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你能让我最后去问问龙哥一个问题吗？”

凌小野看见尚有一丝气息的龙哥，巧妙地避开薄寅川的问题。

“你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