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斐斐摸摸凌小野的头，看上去是想要温柔地安慰她一番，却不想直接一顿劈头盖脸猛骂：“妈的，凌小野，你就不能满脑子都是什么狗屁爱情，幼稚！”

凌小野沉默，跟着厉斐斐混迹两年，洒脱倒是学到了点，但是怎么面对失恋这点小事，厉斐斐不知道，她也无从学起。

“还有啊，凌小野，你他妈别整天满脑子你前男友，好男人千千万，坏男人也不少，有什么好喜欢的。男人除了能睡，你说说还能干嘛！还不如喜欢你斐斐姐。”

凌小野受伤了才知道以往的自己有多么可笑，不像她，对过去一无所知，忘记了那么多，醒过来之后，就以酒吧老板娘的身份，生活到现在。

“你……呜呜……斐斐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失恋的人吗？”

凌小野再也抑制不住，在厉斐斐怀里小声啜泣，林逸凡的背叛好像是早预谋，只有她蠢到会深陷其中。

“不好意思，你斐斐姐的心已经黑得发亮，我还想告诉你更加残忍的事实。”

“斐斐姐，你能不能闭嘴，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

厉斐斐轻轻拍着凌小野的肩膀：“当然不可以，我他妈不把你打击到地狱，我就不是厉斐斐。”

算是什么朋友，凌小野没有说话，一个劲在哭着，那些美好的曾经，似乎正在因为林逸凡的背叛，而变得越来越模糊。

凌小野越是想要抓住，就越是抓不住。

“在林家没落的不久，林逸凡曾经来找过我，为了钱。”

“呜呜……”

“想让你卖身，我不同意，那天就跟你说和他分手，跟你说了原因，你以为我是想让你下海随便就找的理由。你不相信，我也只能看着你他妈像个蠢货一样越陷越深，像现在这样，淹死在你所谓爱情里。”

“呜呜呜……斐斐姐，别说了，安慰安慰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