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薄寅川说的，凌小野从来没有听见一个人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另一个人，在美女帅哥都能随口而出的年代，凌小野自认长得还没有那么差，更何况她那天穿得那么精致，和脏完全不挂钩。

“你是很脏。”薄寅川不否认，走到床边，直接将凌小野身体一个翻转，然后二话不说扒掉凌小野的裤子。

“喂喂，你干什么？”

“上――药！”

薄寅川声音难得有起伏，甚至有时候让凌小野狐疑，这样的人根本不用说什么话，直接让机器说，都比他有礼貌多了。

“我说我脏，你没有听清楚吗？”

“那又怎么样。”

“你不嫌弃？”

“我嫌弃？”

“那你？”

凌小野越来越弄不懂川爷这样的男人，口是心非还是怎么？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薄寅川直接用沾了酒精的棉签在他屁股上轻很轻地擦拭。

至于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凌小野趴在床上，根本看不见。

“你家好奇怪，这里的人也很奇怪。”

凌小野除了将自己的身体放任给川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谁让她好死不死地翻窗户，一时脚滑摔了下来，没有残疾已经是万幸。

“你也很奇怪。”

凌小野又说道，薄寅川手一停，凌小野似乎感觉他在听，还以这个人空心实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