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强我弱的形势，凌小野还是看得清楚，除了言语攻击，以及表现出川爷式的淡漠来得到点畸形的胜利之外，她还不是只能任由李蕊蕊给她“奉上”——“巴掌大餐”。

“当然有，因为我喜欢看你这种想杀死我，又杀不死我的嘴脸。”

李蕊蕊说完，扬起巴掌，又是“啪”的一下，声音比之前响亮了很多，打完还不忘记看着她泛红的手掌，笑道：“凌小野，你知道吗？这只手抚摸过林逸凡的每一寸肌肤。”

“那又怎样？”凌小野嘴角带着血迹，李蕊蕊话锋转变得这么突兀，不知道李蕊蕊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不怎么样，就是想告诉你，我和林逸凡做——爱的时候，他的寸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你的名字。”

凌小野：“……”

她一时还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知道我问他为什么是我的时候，他怎么说的吗？”

这么一问，明显就是想要告诉凌小野她不知道的真相。

凌小野很配合李蕊蕊的问题，脸上自动开启川爷式冷漠：“不知道。”

“他说你不容玷污，而我，呵呵，因为是你闺蜜，和你以前来往频繁，身上还有有你的气味，长得又有几分相似。你他妈还在他面前表现出那纯情的处|女样，他说你你不容侵犯，不容玷污。”

凌小野愣了一下，那不是她用来形容薄寅川的吗？

怎么用到了她身上，不应该阿。她就像薄寅川说的，是在垃圾里滋生的细菌，总有一天会发霉腐烂。

“因为他不能玷污你阿，所以就来找我咯。”李蕊蕊说得很轻松，但是对于任何一个爱而不得还被当做替身的人来说，那样的痛苦，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李蕊蕊，你蠢阿！”凌小野骂道，眼眶里还有点湿润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拒绝吗？”

“我爱他，不是吗？”

凌小野曾今也对厉斐斐说过这样的话，爱一个人爱到三观不要，当时差点气死厉斐斐。

这样想想，她和李蕊蕊身体里的贱骨头都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