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野的话很绕，除了薄寅川会细细听之外，魏连安没有一点念及旧情，让人带着拿纷纷呢拿着枪对准凌小野。

要是凌小野敢动手，绝对能把她打成肉筛子。

齐域在一旁。眉头紧锁，想不到凌小野胆子还真大，竟然真的拿枪指着薄寅川。

“凌小野，你不觉得你在这样的做法很愚蠢吗？”齐域从沙发上起身，比起薄寅川家佣人的紧张，他又显得淡定过了份。

唯有薄寅川，在这场风暴中，显得极其平常，眼睛是平常的冷，嘴角是平常的没有弧度，让人看不出喜悲：“我的人，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这样的对峙，从开始就看得见结局。

凌小野抬头便对上薄寅川克制冷静的眼神，好像坚信她不会下手一样：“你难道不害怕我真的会对你动手？”

能问这样的问题，凌小野注定了失败，所有人都在等着这样的失败发生，很好奇敢这样冒犯川爷的人，会以什么养的方式失败。

“你能不能让我离开？”凌小野请求道，这样千载难逢的几乎，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遇见。

她必须在还活着的时候，紧紧地抓住。

因为在这里，她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亡。

薄寅川的眉间终于有了一点起伏，这个女人想离开的，在他看来，不过太天真了点。

“这算是你的威胁？”薄寅川问。

“对，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凌小野回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这个人的，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要杀李蕊蕊一样。

“我允许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