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薄寅川突然咳嗽了几声，把凌小野从神游拽回来。

凌小野觉得窗外风吹得实在是不合时宜，这才好心提醒道：“可以麻烦把窗户关上吗？”

要是川爷吹风着凉了，以魏连安为首的佣人帮，和以齐域一个人为代表的医生，不知道得把她战斗成什么样子。

薄寅川只是觉得闷，想要透透气，并没有理会凌小野。

眼睛直视前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你有病。”凌小野得简洁，听上去像是要和川爷抬杠，薄寅川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凌小野很委屈地添加句：“晚上吹风对身体不好。”

委屈的小眼神，就像一只生了病的小狼崽，让人心生怜爱，又不敢靠近。

薄寅川：“……”

凌小野受到了来自川爷冷冷的注视一秒，有些慌乱，她因为自己那张不算是太丑的脸，曾被很多男人注视过，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像薄寅川这样。

仅仅只是看了她那么一两秒，凌小野就觉得这个男人莫名的深情会让她喘不过气。

沉重到无以复加。

“我曾经说过要誓死保卫川爷，这种微不足道的守护，除了安爷爷，你看，我也可以的。像是风大，害怕川爷会着凉，所以提醒川爷关窗。”

凌小野尴尬笑道，怎么也想不通当初怎么说了这么中二满满的话，不需要薄寅川过多的注视，她霎时间就羞红了脸。

“脸红什么？”

薄寅川问道，不难为凌小野，将车窗关上。

“脸红吗？”凌小野拍着自己的脸，扭头看向车窗，借着车窗上的倒影，黑夜里凌小野看不清自己脸红到什么程度，只是到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