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纯正异常。

凌小野咽下一肚子的歪理，终于相信薄寅川是在及其严肃认真地和她谈论梦想。

“我……我……”距离太近，凌小野感受到薄寅川的气息，平缓而又幽冷。

“你的梦想，凌小野。”

薄寅川又问道，距离看似很近，只有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隔着银河系，却不是牛郎和织女。

“我没有什么梦想。”凌小野回答，扛不住川爷的在气势上的压迫，说完直接坐在沙发上，继续拿着杯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喝起来，还不忘记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薄寅川，看看川爷对她的回答满不满意。

薄寅川没有说话，在凌小野面前坐下，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凌小野，仿佛在她面前的早已经变成他的所有物。

凌小野感觉自己就这么被薄寅川的眼神掠夺，不等川爷说下一句话，急忙解释：“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什么梦想，有人想当工程师，有人想当艺术家，还有人想当美食家，可是我……我……”

凌小野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被生活压得生命中只需要金钱的时候，她也没有靠梦想的鸡汤让生活好过一点。

那种空洞切奢侈的东西，凌小野想都不想碰。

“我没有梦想。”凌小野抬头迎上薄寅川突然之间变得炽热的目光，“我只想要好好活着，唱歌也好，留在川爷身边也好，只要可以好好活着，生活就有希望，有了希望就可以好好活着。”

这样，她也许会看见那么一点微弱的光，然后找到亲生父母。

她就是这么想要活着，像蝼蚁，像垃圾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