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野缓缓回头，季雨清的声音听着是像索命不过，然而全身上下笼罩的玛圣母玛丽苏光环是怎么回事。

光环只外，是众人的黑脸，似乎都在说。

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竟然敢对星光的当红花旦季雨清动手，还没有一点悔过的态度。

“季姐，别跟这种新人一般见识。”

“是啊，季姐，这种人，你就这么轻易原谅了？”

“打着演戏的幌子，因为嫉妒你的美貌，就打你脸，真当他们NIBO娱乐几根葱。”

……

凌小野在一旁一脸懵逼，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想做抽季雨清巴掌的事，但是最后她还没有来得及下手，是季雨清先动的手。

要是她这时候真这么说出来，那就成了她的狡辩。

所以现在，季雨清带着圣母玛丽苏光环，朝她走过来，是想让她说对不起吗？

“小野，我知道你不故意的。”季雨清笑着走到凌小野跟前，眼神中的那点得意仿佛在向凌小野宣告，敢跟她玩花样，不自量力。

“我……我……”

她就是故意的！

因为她的对不起没有说出口，周围的人又开始了指指点点。

“这个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心高气傲着呢？”

“以为有金主就了不起，也不看看她面前的人是谁，还敢这个嘚瑟。”

……

不是她做的事情，怎么能说对不起呢？

川爷不是要她堂堂正正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