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娶了一个凡人老婆,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半空中,一柄紫色长剑上,兔子带着鄙视,看着一旁修炼的杨飞,眼神中犹然带着一丝怪意。
兔子觉得很有趣,不仅仅是眼前它追随之人换了一种性格,更是在它听说杨飞在什么也没有做过后,带着古怪,笑了整整三天三夜。
然而很快它便笑不出来了,杨飞身体内,夺灵经浮现而出,带着光芒,兔子带着迅疾,在死死盯了杨飞一眼后,窜进杨飞体内。
“可恶,你给兔爷等着!”
这兔子极为注意自己形象,尤其是它尾巴上的那一撮短毛,对此的爱护早已达到近乎变态的程度,它只说过这些短毛会给他带来男人味,甚至得意中他仔细与杨飞讲解了,在他逃出生天的第一天夜晚,那日它与近百的母兔发生的故事......
虽然杨飞一直没有搞懂兔子珍视那搓短毛的原因,但是自己拥有的神奇脱毛手段的夺灵经,明显给他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漠北,对于杨飞来说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两种带着冲突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却酿成了一杯酒,一杯带着浓醇的酒。
杨飞正在喝酒,漠北大地耐旱的小麦酿成的酒,粗犷中更是带着几分豪气,一如之前在夺宝宗,与二师兄喝的那次一般,只是酒的味道却是变了。
一口呛...两口醇...三口香.......百口醉生梦死,单调到辣死人的酒,却是在过多后,变得愈发迷人。
这是酒道人最爱喝的酒,历便所有地域,比这种粗制的酒好上万倍的比比皆是,一如天域的漫天繁星。但酒道人的酒壶里装载的,永远都是漠北的小麦酒,而且一喝就是一生,他的葫芦里像是装了一片山河,里面的酒仿佛永远都喝不完一般,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未喝完。
飞剑幽幽,载着杨飞驶向血旗门,那里是他的一个归属,即便再不久之前他还未认可这个看似不正经的宗派。
血旗门到了,原本就破旧的道庙,显得更加的残破。推开那张遍及霉斑和蛛网的门,一股带着刺鼻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
道庙内,一柄火红的葫芦静静的躺着,杨飞带着好奇,拿起那尚未布及灰尘的葫芦,摇了摇。
葫芦终究还是空了,葫芦内也没有了永远喝不完的酒,不知是流光了还是被人偷喝了,总之可以确定的是,酒道人真的消失了,只剩下一柄葫芦,给人怀念。
......
两天后,在某一处小镇上,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道袍的青年。
“这位小哥,来点酒吗?”酒家小二看着面前的青年,来者是客,且他看着前来的青年,一脸贵气,像是富家子弟。
“我要所有!”不动声色的,他抛出一块金锭,带着十分厚重的重量,“啪”的一声,砸在桌上,“剩下的是你的!”
“好的,这位爷,不知贵府在那,我好送去!”小二带着谄笑,更是带着好奇,在咬了咬金锭后,确定是真的后,他更加疑惑起来。
漠北的酒,他们店里不仅品种单一,而唯一的品种也是这种漠北最次的酒,而现在这种酒竟是一时被人买光,他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不用!我一个人就能带走!”青年面色平静,脸上既没有过多的自信,更是没有如他那般年纪所拥有的朝气,甚至在小二看来,此人面色死灰,更像是生病之人,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享受肆意花钱的乐趣。
“这位爷您开完笑吧!”小二笑道,抬起头时,青年已然不见,再回首时,身后那重达千斤的百多坛酒,也都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