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就在前面。
今天上午保镖禀告他,说林季沫坐上了往墓园这边来的大巴,他上午处理完工作就一路开车过来,原本是想看看她要拜祭的人是谁。
还好来的及时。
周遭雨太大,林季沫的手被他牢牢握住,只能随他上车。
是不是太巧了?
几次三番地遇见这个男人,尤其今天还是在墓园这边,他也是过来拜祭的?
林季沫抬手将打湿的额发别在耳后,轻轻道:“多谢。”
方才他教训人时气场如修罗,冷凛至极,她此刻也不敢大声跟他说话。
裴凛城车座上有件大衣,他随手搭在她湿透的身上,没有回答她。
林季沫见他也淋湿了,觉得不好意思,要脱下来还他:“你自己穿……”
却见男人的眼神有些晦暗地望着自己胸口的位置。
她低头一看,雨水将淡色衣裙淋透了,里面粉色小内衣的颜色与轮廓隐隐透出来。
林季沫慌忙偏过身子,将黑色大衣抱紧。
裴凛城嘴角扯开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