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正常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每每到了吃药后的这几天,会苏醒燃烧得格外盛烈。
裴凛城已经习惯,在这种日子里加倍地工作,日夜不歇。
或者,他会在深夜,在裴宅空无一人的健身室里跑步、运动,发泄的汗水冲刷着一切躁动。
寰宇集团最为关键的复兴发展期,他就是这样过来,日复一日的忙碌,表现得没什么不同。
直到上个月。
那天,正是吃过药的第二天。
他谈完事,在酒店休息,谁知道又有女人送上门来。
这次的方式还挺新颖,是装作需要救命的投怀送抱?
平日里,想讨好他的合作方,也不时会送女人过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传言,裴少董玩女人的手段极其变态,于是那些人争相打听着他的喜好与偏爱,常常是送一次不成,送第二次。
可惜,大多时候都直接被扣在保镖或秘书那里了。
他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虽然的确有需要,但一生以自制为傲,忍忍就过去,不屑于流连花丛这类事。
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送上门的女人,他见过清新单纯的,见过妖艳婉然的,见过羞涩可人的,就是没见过她这样狼狈不堪的。
身下的女子拼命伸手,拉着自己裤腿,小脸流泪皱起来,哀求出声。
他淡漠的心情,在听到她声音时,突然静了静。
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明明是不认识的女人,这把声音,却像唤起了他内心某个角落深藏的东西。
裴凛城听见外头凌乱闯过来的脚步声,淡淡思索,阖上了门。
没有人敢闯进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