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废了这么大劲儿来找我?”她看向于乐的眼,依旧是永远不畏直视惧他人目光的勇敢。
“你是白莱拉殿下,我是你的手下;你将要成为白莱拉的将军,我会沾你的光成为首席助理;你是米蒂里欧优秀的天才学生,我是你只会笨学的同学;你是我的恩人,我······”最后几个字又一次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就像是这话语一样,无尽的遗憾。
“最近我总能看到一个人,不是那种真的看到啊······高高瘦瘦的,短短的卷发,‘殿下,殿下’的对我说话。那是谁?你知道吗?”
“那是······”于乐掂量一番词句,犹豫着开口:“那是你最重要的一个人,有人为了害你,他也为了保护你,被,杀害了。”
“哦。”阿莎揉揉心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我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吧。人会不会有灵魂啊,他的灵魂一直看着我······”她的语速极慢,水波不惊,是滴滴甘露坠入清潭,在这浓浓的月色下,连时间的流逝都被禁止。
“他在任何时候都会陪着你,你忘了我可以,但是一定,一定,一定不要忘记他!”于乐依旧记得他的尸体在橙色的稳光空间下被运到鸢尾城时,还保持着拥搂、死死维护的蜷姿。
鸢尾城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
“阿莎,这才是你名字真正的读法,还有朱里斯。”于乐改口用回白莱拉语。
阿莎忽然蹲下,缩紧了肩上的斗篷,她忽然觉得冷,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驱散不去的冷。
于乐关切的蹲下询问,她摇着头:“你再多说点吧,我想听。”
当初从一片空白中醒来的可怕感,还如此清晰。
夜已深,窗外下雪了,估计是今年冬天最后一场雪。
晚冬的雪覆盖了整个宫殿。
时光走得很快,那么多天之后,佐丹从外面忙碌回来,站在高楼看阿莎在重新从雪层中探头的草地上欢快蹦跶。如获新生的双腿,赤赤的踩在还带着凉气的草面。他听医师说,阿莎的腿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玉妈”非常尴尬的护着两坨胸行动笨拙的跟在后面,提着鞋叫嚷着让她穿上。
阿莎才不依,几圈下来,连于乐都累了。这么久没见阿莎跑动,都让他忘了这个家伙曾经有可怕的拳脚招式。阿莎还在跑,回头嘲笑累坐在草地的于乐,不小心撞进一个怀里。
“呀!”阿莎被整个抱了起来。
“不穿鞋会着凉,脚冻伤了怎么办?”佐丹习惯了用这样宠溺的语气来表达责怪。他将阿莎放到长椅上坐着。
于乐提着鞋和毛巾奔过来。
佐丹接过东西,蹲下身为阿莎擦干了脚上踏上的水,再拿起鞋为她穿上,并且系好鞋带。
穿好鞋,佐丹没有站起身来,他仰着头,问:“阿莎,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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