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意见正要再次启程,但从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不吃东西可没有力气走路。”
舜寂落回过头来,一位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抱拳道:“在下临楚城靳子谓。”
“晋国迹县舜寂落。”舜寂落抱拳回礼,他可没有像以前会报里挺山舜寂落,现在也能正大光明的用上晋国称号,不会再被冠上一个土匪的称呼。
“原来是舜兄,失敬失敬。”靳子谓大笑,没有什么架子,“各位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吃些干粮,虽然走上修炼这条路,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还是饿得慌。”
“这怎么好了?”舜寂落摇头,靳子谓道:“唉,舜兄可不要客气,我也很久没来晋国,也想跟几人做个伴一同去往国都。”
舜寂落听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打什么盘算,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有劳靳兄。”
靳子谓点头走向车队的方向,几人跟在其后,来到一列马车面前,马儿有些焦躁不安磨着蹄子,汉子坐在马车边看着靳子谓走了过来,顿时变得精神很多,他给汉子们递了些包子和馒头,舜寂落几人和靳子谓围在一起吃着干粮,舜寂落问道:“不知靳兄这次去往晋国做些什么?”
靳子谓咬了一口包子喝了口水,道:“这次去往晋都只是打个前路,毕竟里挺山和恪固河山那群土匪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这些货物不算太值钱都是亏本做,这一年应该是赚不了什么钱,就看明年南方航队会带些什么货物回来。”
舜寂落看着他一副吃着包子的模样满脸苦笑,穆礼杜冠几位男子都苦笑,娴雅和司马霞韫有些难堪,舜寂落心里叹息,还好当时没有报出里挺山的称呼,要不然会引起民愤的。
靳子谓看着他苦笑的表情,问道:“舜兄这次又前往何处?”舜寂落笑道:“今天带着这群家伙回迹县,毕竟迹县还有差事不能多待。”
“敢问舜兄是哪里人士,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靳子谓皱眉还在回想着舜寂落的名字,舜寂落几人顿时笑了起来,舜寂落道:“在下乃是晋国嘉时庭洲东廓郡迹县邑里挺山小镇人士,本人就是镇长。”
“东廓郡迹县邑……里挺山?”靳子谓听到里挺山三个字,立马抬头看着舜寂落,又看了看那几位还吃着包子馒头的年轻人,它们脸上还带着微笑,但在他看来,它们都带着坏笑像是在打量该怎么吃它似得。
“里挺山……舜寂落……你是舜寂落!吃肉不吐骨头的山寨头子?!”靳子谓大叫立马站了起来,看着舜寂落一群人带着微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仰头喝道:里挺山下山啦!”
“是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里挺山吗?!他娘的还敢下山,看老子不打死他们这群兔崽子!”
一群商贩拿着棒子扁担卷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但在原地舜寂落几人早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在靳子谓手中还有一块碎银子,商贩看着空旷无人的四周怒喝道:“里挺山了?!站出来!”
“好像走了……”靳子谓怔住。
“他娘的!”
所有人怒骂一句,收回家伙走回去吃饭,在不远处的大官道上,舜寂落有些狼狈,心情还迟迟不能平复下来,里挺山的名头确是臭名昭著,人见人打。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又没有强抢妇女,抢劫民众!”舜寂落一脸不服,但司马霞韫和娴雅都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