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没想到的是白衣男子和花铃竟然异口同声地说道:“不用了。”
“为何?”虎爷一脸疑问。难道家公子不行了?被毒死了?虎爷心里嘀咕着。
花铃看到虎爷那一脸的懵便知他不知其中的奥妙,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回了句:“以毒攻毒引发的正常反应罢了,不碍事。”
虎爷不解为何他家公子已经发烧这么严重还不碍事。
但事实就是以毒攻毒本身就是兵行险着,是一种破坏疗法,若是挺不过这种两种毒药对抗产生的反应,那么这毒也解不开。虽说虎爷不懂,但那名白衣男子却懂,他告诉了虎爷其中的奥妙,并尽力开解他。虎爷也恍然大悟,他懂了为何这可爱的花铃姑娘一改常态变得如此冷漠,原来其中的道理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旁人做什么都是多余,包括刚刚的施针。能救自己的只有他家公子。
漫漫长夜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只有没通知到的糊糊还在呼呼大睡。花铃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此时她真的有点羡慕糊糊,晚上能安安心心地睡个觉是多么的幸福。但毕竟是拿着钱办事,自己还是忍一忍吧。等钱到手她非得去南海好好度个假,睡个三天三夜。不过现在还是得熬着,这“大财主”不醒她这干活儿的人哪能睡呀。哎~
终于,在天亮的时候病榻上的美男子终于退烧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花铃那根紧绷的的弦也算是彻底放下了。这下她终于能睡了,花铃心里乐道。
虎爷激动地问道:“花铃姑娘,是否我家公子痊愈了。”
花铃和白衣男子轮流上前把脉,结果就是都摇了摇头。虎爷叹了口气,可花铃和白衣男子却知道,昨晚的毒汤虽然没能解毒,但之前中的极深的毒已经被消弱了好多现在已经不致于危及生命。白衣男子上前将情况和虎爷和金翠说着,并且尽量安抚他们。花铃则继续想着下一步的毒该怎么配。
门外,白衣男子向花铃施了一礼说道:“血樱花铃果然名不虚传,佩服。在下陆安很高兴认识姑娘。”
花铃也施了一礼回道:“别叫我血樱花铃,就叫我花铃就行。嘻嘻。”
终于暂时没事了!花铃打了个大哈欠。她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正当她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时,糊糊正好起来遛弯,见到花铃他礼貌地问候了句:“花铃起得早呀,昨晚上睡得怎么样啊?”
不提还好,一提花铃就来气。她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糊糊一顿暴打。打完以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扬长而去。
委屈的糊糊呆在原地,怎么他犯了什么错吗?他就是起早问候了句,怎么这样也能被打。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