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如今还不知道西域的真正局势是如何的,他现在只是被表面上的现象给迷惑住了,其实内外的真实他还不知道,他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找上他。
丁椿子托着病弱的身子从祥明宫萧琰那儿开始往家赶。由于他的官位不高,所以按品阶他不能乘轿子出宫,只能用走的走出的。
从宫里出来后,他赶忙上了他之前就让人在准备好的轿子中。这回去以后他还是要替萧琰办事儿,他要帮萧琰把这封信交给远在西域的三子。
轿子落在了他的府门前。看起来极其不起眼的破落宅子,门前挂着的写着“丁府”的牌匾都有些褪色了,大门的漆也都开始一脱落。
丁椿子从矫中出来半天也没个看门的门人给开门。他自己走到门口,敲了敲自己家的门。
过了好久才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一看是他回来了,他的下人赶忙对他说:“老爷,家里来人了,都等您好久了。”
“是什么人来找我?”丁椿子问道。
那下人用手比划着:“看衣服是咱们汉人的穿着,可是那人的眼睛是却有些发蓝色,而且还留着满脸大胡子。”
一听描述丁椿子便知这人一定是西域的胡人,而最近他们和西域诸国来往频繁,保不齐这一次就是哪个国家管事儿的人过来。
丁椿子进屋后。为了不影响形象,他特意简单地整理了下仪容,保持了一个良好的状态。
“您就是丁大人吧,我是我来给您找您有事儿的。我是从西域来,然后我代表我们国君来给大人送些东西。”丁椿子一进屋那人就热情地迎了上去。
丁椿子早就料到了他的目的,所以那人说的的那一番话他,并不惊讶。
丁椿子特意支开了闲杂的下人,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和那个大胡子。
那胡人从怀中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然后把他交到丁椿子的手里。“丁大人,这封信请一定要交给你们的怡亲王看,这里面是我们国君的诚心,请怡亲王一定要珍惜它,万万别糟蹋了它。”
丁椿子接过了信,他起身道谢。“麻烦您跑这一趟了,我替怡亲王殿下谢谢你们国君的诚心,同时也谢谢你如此费时费力地将写封信送来。”
那胡人很懂汉人的理解,他见丁椿子谢他他赶忙回礼。“大人您客气了,能和怡亲王合作是我们国家百姓的福气。”
送走了那个胡人,丁椿子盯着手里的密信看了几秒。
“备好轿子,顺便把我进宫的令牌取来。我还得去宫里找怡亲王一趟。”
那下人纳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事儿,他家老爷这几日会如此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