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要的,一定想尽方法去得到的。
“啊,你没有刷牙,我闻到你今天肯定吃了大蒜了。”她的声音从指间闷闷地传出来,不抬头,她己经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了,那是属于男性的雄性反应,她是过来人,肯定明白他的身体反应是什么?但是她是因为亲生父母,才答应留在黑鹰帮的,并不代表跟了他,她是有权拒绝他的。
金樽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就如上了黑炭一样,目光十分冰冷,但是一听到她轻斥他没有刷牙,冰冷瞬间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抹噙着嘴角的宠溺的笑意。
毕竟她说这句话有些暖昧,就像是老夫老妻之间的互相责怪,他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都笑弯了,马上不再吻了,歉意道:“还是你的鼻子灵嘛。”
韩瀞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在心里斥道:能闻不到吗?这样吻她?
“我以后不吃大蒜了,可以吗?唉,听说大蒜可以减压,我才吃的,以后听你的,绝不会沾这种东西了。”
韩瀞就是低着头,心轻轻地疼起来。其实她相信他也明白,这是她拒绝他的理由,本来他是十分生气的,现在不再生气了,她感觉真的对不起他了。
金樽伸出手来,宠溺地摸了摸她那如丝绸的黑,轻轻地搂着她。
“对不起,我刚才是太冲动了。”他是从来不会说对不起三个字的,只是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破例了。
为了她,他破了多少个第一个?以前的他,见到女人第一眼,就要上了,绝不会等到现在;为了她,他不敢在病房里面抽烟,每一次他都会走出病房,或是到厕所;为了她,他开始了“漂白”,明知道“漂白”这条路是十分难走的,兄弟们的反对声一次比一次强烈,但是他还是要坚持……
他松开她,拿出一块口香糖放在嘴里嚼,把嘴里面的异味除掉,觉得还不够,又跑到洗手间,濑口去,等他神清气爽走出来时,在韩瀞面前哈了几口,样子十分滑稽可笑,韩瀞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他这个样子哪里有黑鹰帮老大的威严,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嘛?
“表扬我嘛?”他把嘴巴凑到她的面前,露出果然刷得干干净净的牙齿,似乎要让她检查一样。
韩瀞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表示无奈。
真拿他没有办法。
“瀞,我的猫猫……我爱死你了。”
门外的敲门没了,估计护士是不敢进来,每一次她们见到这个阴戾的男人,她们心里都会害怕得要命。
“我的猫猫儿……猫猫儿……猫猫儿……”
此时的他柔情万丈,犹如一浑春水,韩瀞见过他在他的手下是十分冷酷的。
绝不会像在她面前那样温柔和赖皮的。
这个男人果然是对她非一般,每一次看她总是那种宠溺的目光,好像她是他最宠爱的人。他那些手下除了最信任的几个,一个个对他敬畏有加,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而且是自内心的真正的佩服。
估计这些年,他也为黑鹰帮做了不少的实事吧。
一想到黑鹰帮,她的心就会揪痛起来,那是她亲生的父母毕生的心血。
他为它,却付出毕生的心血。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十分有魅力的,米君一是内敛,那他就是那种霸气外露的,只要是一个眼神都可以杀死人。
在医院第一次遇到他,他把她当成了人质出逃,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平凡,如果是别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而他根本不当是一回事,而且笃定了自己一定会成功出逃。
这样的男人有勇有谋。
韩子浩说他是不是好人,年纪轻轻就能管理一个规模那么大的黑帮,如果没有半点手腕,能让那些三流九教的混混乖乖听话吗?
如果他不好?自己又好到哪里去?自己身上不是也流着属于所谓“坏人”的血液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韩瀞开始纳闷了,扬起头来,这几天医院根本不给她用药了,她也能走路了,她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快了,我不是担心你吗?害怕有什么后遗症?不过,如果你真的觉得闷的话,明天我就安排你出院了,行吗?”
金樽手指环绕着她的黑,一圈一圈的,丝丝缕缕的,他开始爱上了她的头,每一次无聊的时候,都会玩弄她的头。
“好啊。”韩瀞早想出院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门外一大群保镖守在那里,不管她要去哪里,他们都像跟屁虫一样,似乎她再次出事一样。
“我不喜欢他们跟着我。”韩瀞不满地说道,虽说她看似自由,实像是软禁了,金樽派了大量的保镖在医院的四周。
也不知他在防什么?防她出跑?还是防米君一再次过来伤害她?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叫他们离你远一点……”金樽可不会同意她,把保镖撤掉,米君一己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他不会再那么大意了,他上次恨死自己了,如果不是自己太粗心大意,韩瀞也不会这样。
他不得不防。
“以后不要叫我猫猫……”韩瀞抬起漆黑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无措和无所适从。
她真的不习惯。
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带着灼灼的光芒,似乎要把人的魂魄给摄走。
“猫猫可是你的小名儿,你不可以抹掉的,那是你亲生妈妈帮你起的。”金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带着淡淡的宠溺。
他低低地笑着,声音磁性而低沉。
“而且我要的是,这猫猫的名字只有我才可以叫,是我的专用。”他十分自以为是,眼睛里面透着一抹霸气。
“你!”韩瀞一时无语反驳,这个男人真是油嘴滑舌,坏的话,好的话都说得出来,口无遮拦,她的脸一羞涩,透着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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