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原来那么狼狈的一面。
本来心里又气又急的金樽难堪不己,一看到韩瀞居然笑了。顿时心里的阴霾也不见了,也笑了。
刘嫂一看到他们都笑了,悄悄地用脚踢了一下刘叔,他们悄悄地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韩瀞的脸红了,故意冷哼一声,不理他,一口一口地咬着三明治,三明治似乎跟她有仇一样,用力地嚼着。
吃相十分可爱。
金樽马上跑到她的身边,为她端牛奶,带着一些讨好的意味儿,毕竟是他伤害了她,是他的错。
韩瀞头一侧,不理他,继续吃着面包,低垂着头,带着一些可怜兮兮的,从侧面看,还能看到她眼睛四周淡淡的黑眼圈,看来她昨天晚上是一夜未眠了。
金樽看得心里酸酸的。
“我今天不去帮里工作了,我在家陪着你。”他故意提高声线道,怕她听不到一样。
但是韩瀞不理会他,还是当他是透明人了。
金樽无奈一笑,对于哄女人,他真的没有太多经验,这次他没有生气,俊脸上堆满了笑容。“我带你出去走走,难道你不想吗?”
这个条件算是诱人了,平时他怕她出事,还有人跟踪她,不敢让她出去,韩瀞本来是一个可静可动的人,就算是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也没事。
但是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她真想出去玩玩。
金樽当然捕捉到她眼中一抹兴奋,知道他说这句话是有效的,他故意拖长声线道:“不去就算了罗,那我去帮里做事了。”
他故意站起来,作势要走的样子,只是刚刚走出几步,那个小女人己经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了:“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啊?天天呆在这里,我都要长霉了。”
她脸蛋一阵燥红,意识到自己也太明显了吧,万一他不同意带自己出去,而是逗着她玩,那她不是没有面子了吗?自己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嘻嘻。”金樽居然孩子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
“哼!”韩瀞冷哼了一声,眼睛黑溜溜的,骨碌碌的转着,透着一丝道不出来的风情味儿。
“不去了。”看着金樽得意的样子,她又赌气地坐回去了,就算是她宅死在这里算了,有爸爸妈妈陪着她就行了,有刘嫂和刘叔疼她就行了。
金樽苦笑,她怎么动不动就生气啊,弄得他手慌脚乱的,明明他不擅长哄女人了,不,是从来都是女人来哄他的。
韩瀞今天扎了高高的尾,乌黑的小脑袋,一双美丽的猫眼瞪着他,带着一些纯良,连生气都那么漂亮。
看得金樽的心又软了下来,心里酸酸的,最近为了进行“漂白”,他忙得要命,帮里很多兄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叫他们这些本来打打杀杀的人一下子从良?他们埋怨声一声高出一声。
他忙得团团转,可以说这次的“漂白”在帮中掀起了大风浪。
-啃--书-——小--说--网---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网推荐:
-啃--书--网-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
但是在帮里再忙再累,他也不会把情绪带到家里,他清理一个好环境给她,给她一个强大的后盾。
“如果要我带你出去,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看,你的嘴巴可以挂十二个瓶子了。”
韩瀞脸一阵烫,下意识地把嘴唇抿了抿,现自己似乎受到他的影响了,马上又开始翘起嘴巴,她凭什么要听他的?
“不出去了。”
金樽笑了。“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谁是小孩子了,我都快是奔三的人了。”韩瀞忍不住要顶嘴,偷偷地又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会说话吗?她己经结过婚了,是少妇了。
“没文化。”她咕嘟了一声。
“好吧,我就是没文化,比不上你这种没有文化的人,我自己走了,最好你永远不要出去。”
说着,真的要出去了,韩瀞一个激灵,有些紧张了,看着他,他不会是一辈子把她关在这里吧,以他那狠辣的作风,关一个人算是小菜一碟了。
她看着他的背景,现他十分冷漠,步伐十分急,十分快,如一阵风似的。
该死的,她才不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眼看他就要跨出门口,韩瀞己经是沉不住气了,她腾地站了起来,飞快地走在他后面,看到金樽己经走到大门了,她加快脚步,一把将他拦下。
“不许走。”韩瀞由于跑得太急了,胸膛不断地起伏着,样子十分诱人,小脸更是红扑扑的,眼睛黑亮,不用任何的化妆品,她的皮肤也是十分好。
是天生的白里透红,只有生病的时候才会出现那种病态的苍白。
“金樽,你有没有听到我在叫你。”她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都是用坏蛋,混蛋来表示。
金樽脚步一顿,故意向前一步,与她撞了一个满怀,韩瀞又羞又急,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瞪了她一眼,站稳了,娥眉紧蹙。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再说了,我说的话你不听就想我听你的,想都别想。”他故意装出不满,其实他己经在心底偷偷地乐了,他己经抓中了这女人的心理了,她己经上当了,其实他哪里受得让他受苦受累啊。
他早跟她出街了,只是她之前一直在推辞而己。
“你下次再脾气,我可是一辈子把你关在这里了。”金樽故意威胁她。
韩瀞还真有些怕怕,这里是啥地方啊?四周全是荆棘,四周又是保镖,就算是放个屁,他们都知道,除了他带出去,刘嫂和刘叔也不敢带她出去,可能是怕她出事吧。
“带我出去,好不好嘛?”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她双手扯着金樽的衣服,似乎要赖定他一样,她有些摸透他的脾气了,这个男人心有些软的,最受不住她的泪水和无赖的。
她己经三十多岁了,还要做出这种丢人的动作,都是他怪的,一想到,又有些生闷气了,这不是她自找的吗?当初也是她自己跟他来的,可没有人拿着刀子来逼她。
金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不说不同意,也没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