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梦中的程司锐被电话铃声所惊醒,不满意的换了个姿势,朦胧间感觉自己的床怎么突然变小了起来,没有在意,继续埋头大睡起来。
可电话铃声却仿佛与程司锐作对一般,又适时的响起,程司锐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闭着眼睛按下了接听键:
“说!”
“程司锐,你死哪去了?你哥我订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来,现在不管你在哪里,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
电话里传来封凌浩愤怒的声音,很少听到封凌浩这样说话,仿佛回到了以前在佣兵团受训的日子。
大声哭,大声笑,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所有的生活都是那么真实。
程司锐猛的坐起身,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下意识的抬起看向墙壁上的手表,却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公寓里。
想起昨晚与张濛雅在她的出租屋内喝酒,只是此时程司锐已经顾不得这些,看着手腕的时间指向上午十点,程司锐拍了拍脑袋,连忙对着电话里答应着:
“哥,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直到挂了电话,程司锐才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竟忘了今天是封凌浩的订婚仪式。
伸了个懒腰,程司锐刚要掀开被子走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一丝不挂。程司锐连忙坐回被子里,只是转瞬间便被自己的发现,惊得一身冷汗。
后知知觉的想起张濛雅的出租屋内似乎只有一张床,自己昨晚在床上睡的,那张濛雅.....
程司锐木纳的转过头,便看到因为程司锐坐起身的动作,将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掀起,露出张濛雅香嫩的粉肩,以及寸丝不挂的玉背。
顺着被子被掀起的位置,程司锐隐约看到床单上那一抹惊人的红色,如绽放开的妖艳花朵,刺痛了程司锐的双眼。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怎么会呢?
可无论程司锐怎么回忆,都记不起昨晚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两人昨晚天南海北的聊了很多,仿佛有永远都说不完的话一般。
程司锐呆愣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这几日虽然他身边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伴,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无论对方怎么样挑逗,程司锐都提不起半点兴趣,甚至连一丁点的冲动都没有。这让程司锐不禁
可昨晚,程司锐又喝了那么多酒,连程司锐都不记得两人喝到最后,是怎么睡到床上来的?又怎么会.....?
想到司徒嫤儿,程司锐的心中满是悔恨,不知道要如何与封凌浩交待?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张濛雅?如果此时程司锐的手中有一把刀,程司锐一定会恨不得解决了自己。
程司锐可以容忍与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但这个人绝对不是张濛雅,心中的愧疚早已泛滥成河,却无所适从。
果然,酒喝多了是误事的!
看着张濛雅依旧还在熟睡,想到封凌浩刚刚对自己的警告,程司锐一边穿衣服,一边在脑海中捋顺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为张濛雅盖上被子,程司锐走进了卫生间。
本来以程司锐阅女无数的经历,处理这种事情自当不在话下。但程司锐知道,如果此时司徒嫤儿在场,一定会让自己对张濛雅负责。恐怕还会在司徒嫤儿的心中落下一个耍流氓的印象,想到这些程司锐恨不得自己睡过去不再醒来。
可是以两人眼前的状态,感情本就是一团乱麻,程司锐喜欢的是司徒嫤儿,而张濛雅喜欢的是封凌浩。想想这其中的纠葛,程司锐都觉得头疼。
要怪就只能怪昨晚的喝了太多的酒,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
最后程司锐决定在这件事情上,采用冷处理的方法,简单了洗漱后,程司锐给张濛雅留了一张便条,还有一张银行卡便小心翼翼的从出租屋内离开了。
程司锐并没有看到,在自己离开后,张濛雅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眸光中闪现的泪花儿证明她其实早就醒了过来。
昨晚张濛雅也喝多了,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张濛雅也一无所知。其实张濛雅早就醒了过来,只是担心两人见面尴尬,所以才一直装睡着。
失去了自己珍视了二十几年的清白,张濛雅很痛心,却也知道这不能全怪程司锐。男欢女爱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难道还能哭嚎着叫人家负责吗?
从被子里拿出程司锐留下的字条 ,上面龙飞凤舞写着: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这张卡里面的钱足够支付你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