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拿着警棍怒气冲冲的像沐曾雄走过去,木曾雄的眼里盛满了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尽量满足他的虚荣心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放过自己。
沐曾雄看着像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的狱警,眼睛里盛满了恐惧,不停地往墙角钻去,却发现没有一个自己可以避风的地方。
现在的沐曾雄除了让人感到可怜以外,再也没有了其它,往日的一切,早已成为了过往云烟。
狱警打得呼呼的喘气,尽管手里面已经停下了动作,但是脚上还是在狠狠的揣着沐曾雄,嘴里面还念叨着,“叫你嚣张,不是沐娱乐的当家人吗,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匍匐在我的脚下面。”
说完,还狠狠的踩了一下沐曾熊的脸,然后才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张床上。
呼呼喘着粗气,看着沐曾雄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嘲弄还有一丝丝的……狂喜。
看着木曾雄趴在那里,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死了一样的趴在那里,尽管这样,却还是要抽出一丝丝的力气,去像那个给他伤害的人摇尾乞怜。
可怜吗?是的,都已经年过半百,头发白了一半的人,任任何人看到都觉得可怜,但是,古往今来都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享受了来自别人怜悯的人,最后还是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错了,下次一定会答应的……一定会的……”沐曾雄拉着狱警的裤腿不停地摇着。
这时众人淡漠的眼神终于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一丝嘲讽,看戏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像是同一个人。
这个世界已经把许多人变成了同一个人,不管是监狱外还是监狱里,很多的面孔都重叠在一起,不约而同的表现出同一种表情,或淡漠,或凶狠,或……
总之,没有差别,而一个人活得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那么所有人中只需要有一个人活着不就好了吗?反正,没有区别,不是吗?
这样,监狱里或是监狱外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一样的。
沐曾雄摇尾乞怜的样子,终于满足了狱警那变态的虚荣心,而见好久收这个所有人都知道道理,在这里再一次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知道了就好,下次一定要记得啊!”狱警本来就滑稽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搞笑,一副对着沐曾雄语重心长的样子,就像两个彼此配合着演出的人,互相搞笑。
沐曾雄听到狱警的话,眼里一闪而逝的凶狠,只不过很快便换上了一副让人哈巴狗的神情。
“是,是,你教训得对,这些都是我自找的,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沐曾雄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那我们就走吧,狱警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就率先走在了沐曾雄的前面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走过去的时候还踩了沐曾雄的手一脚,让刚刚起来的沐曾雄再次吃痛的跪在地上。
“唉!沐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养尊处优惯了,需要人扶,”狱警说完,手里面的警棍又似有似无的抬了起来。
沐曾雄看了以后,忙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起来的。”
狱警见了阴沉沉的笑着说:“那还不快点,外面的人十个你加起来可能都惹不起,到时候可别再连累了我。”
沐曾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才过了几天,原来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虽然身体有点发福,但是养尊处优的他,确是保养得特别的好。
不仔细看的话,最多就以为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而已。
但是,现在一夕之间,就已经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人,稀稀疏疏的白发掺杂在黑发当中,光鲜亮丽的衣服现在变得邋邋遢遢,步履蹒跚的他完全看不出来曾今是一个独裁者。
沐曾雄跟着狱警走出了这个他住进来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的地方,前路漫漫,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未知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而除了接受,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反驳的机会,其实在他做出决定害死沐苒,得到沐娱乐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不论时间的早晚,其实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了,你自己过去吧,就是那个你第一次进去的地方。”
狱警把沐曾雄带到离接待室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让沐曾雄自己走过去,想到伊泽那强大的气势,就让他心里发怂。
尽管伊泽每次眼神都不会落在他的身上,话也不多说,但是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回答伊泽一句话,他都要抖个半天,牙齿不停地打颤,好不容易结结巴巴的说完一句话,心里面刚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