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哈奴曼见对手竟然敢冲撞主人法驾,疯了一样的伸出四只手臂,抓住了那异兽的两条后肢,拽住它的长尾,另外四只手臂则握成拳头,再不顾被火焰烧灼的危险,使尽全力的擂在异兽腹腔之上。
一旁的七尾看到这一幕,也不敢再继续半真半假的出力,尾后彩翎竖起,直接使出自己的至强神通之力,一阵狂刷,将那异兽攻防一体的火焰神通遏制到了一时间连柴木都点燃不了的地步,只能用身体硬生生的肉搏。
就这样,在哈奴曼、七尾协力,张还生不时出手重击的情况下,不过三、两盏茶的功夫那异兽已变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倒卧在地上,不时的唉唉悲鸣,只是眼中仍然冒着不屈的火光。
自出现便漂浮在空中,呈现出一幅宝相庄严之态的张还生见此情景,感觉火候已至,突然挥手吩咐哈奴曼与七尾退开,从而降,落在了那异兽面前,望着它的眼睛道:“我瞧你的神情似乎不服,怎么感觉像是我们做错事了一样对吗?”那异兽闻言,像是听懂人话般的用力点了点头,张还生见了继续道:“这真是奇了,我好端端的借着修行之机宣法、讲道,你突然上前搅扰,差点将我从者的孩儿踩死,现在遭了报应理所应当,怎么还觉得我们错了呢?”话音落地,那异兽一下变得愤怒起来,不顾口中喷血,看看四周远远避开的走兽,又望望随着哈奴曼围在张还生周围的猴群,拼命拱起脑袋。
“啊,你我这从者太过霸道,带着一家老少占着距离我元神最近的位置,排挤其它有灵的走兽对吗?”张还生见状笑笑问道。
那异兽闻言再次点了点头,用力悲鸣起来,流露出无尽委屈、愤怒之意。
张还生见了,静静等它发泄完,慢条斯理的道:“释教最讲因果报应,当初上古时传释迦大尊给人超度,还要讨些金沙作为茶水钱,更何况我这样的红尘修士。我这两个从者,”,到这里他指了指哈奴曼和七尾,
“时常护法左右,任我差遣,为我出力,既然有了那么多的付出,那么我演法时它们及其眷属占据个好些的位置,多得点益处,又有什么不服的呢。”听到这话,那异兽一下愣住,再不吭声,张还生笑嘻嘻的又道:“你要是真那么爱听我宣法,不如也做我的从者,这样的话,离得再近也都理所应当了。”异兽闻言目光一转,露出犹豫之色,正迟疑间,突然远处一只周身密布着九彩斑点的花鹿飞奔着蹿到了张还生的身边,屈膝跪在了他的脚下,鸣叫不已。
张还生见状诧异的张张嘴巴,之后大笑起来,摸着那花鹿的脑袋道:“你倒机灵,此时过来撞机缘,可是想要入我门下,做个从者吗?”那花鹿听到这话,欢叫不已,用毛茸茸的面庞不住磨蹭张还生的手掌,点着脑袋。
“佛度有缘,你我今日在此相遇也算缘分,”见它应下,张还生笑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你做第五从者,赐名采瑞,并赐封你一方山河,成就地祗。”话间,张还生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心,顿时那点蚕豆大的黑痣周围,突然生出无数细微纹路,蔓延开来,勾勒出了张还生元神霸占之地的八万五千里江山、海域来,最终化为一道文所写的敕书,升腾而起,冲进彩鹿的顶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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