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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婉沁胡乱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窗子还没有关。而且,外面有可能会有人出现。

不过这在庄婉沁的心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她当初搬到公子府的时候就说了,没有她的允许,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院子。所以说,她的院子里可以说除了她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身上的披风早已在她进到自己的屋子里的时候就被她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现在她的身上穿着的,也不过就是一件外衫。而那外衫,很快就被她给扔到了地上。

接下来是中衣,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外面有冷风吹过,在她的身上涂上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搓了搓自己白皙的手臂,跺了两下脚走到里面的床前。

床上的被子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此时她的心中也平静了一些,一边解开自己的肚兜,一边掀开被子向里面钻去。

再次确认了一下,那道疤就是刚好在心尖下。那微微凸起的与周围肤色都不一样的印记,似乎见证了她曾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生。

那道疤,玄衣说那就是她昏迷的原因——撞在石头上了。

原来她对玄衣的话深信不疑,可是现在,她越看这道疤越像是刀伤。

她轻轻的抚在上面,感受着它的微微的凸起,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王爷。在最后关头,将自己的短剑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只是,能有这样的错位,想来她也是想寻求一条活路的吧。

身为一个将领,自然知道如何能够一刀毙命。自然也知道,如何让自己金蝉脱壳。

那把整天陪着自己的短剑就在枕头旁边,庄婉沁摸索着将它拿进手里,观察了一阵它身上的花纹。须臾,将剑身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嗅了两下。

没错呢,有血腥味。

只可惜,也不知道哪一股是自己的。又或许,根本就没有?

可是在她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没错,你就是那个王爷,你就是曾经用这把短剑妄图逃离庄婉炎的控制!

那剑身泛着冷光,在庄婉沁的眼中却是温润如玉。这毕竟是她一直都带在身上的东西,据说是她的娘亲留给她的。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庄婉沁非常喜欢短剑,也经常筹集一些短剑来收藏。

短剑……

庄婉沁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猛地一痛,闪出了一个小女孩儿的面容。她的手中拿着一柄短剑,胡乱挥舞着试剑。那短剑的样式自己着实喜欢,然后,不知不觉得,她就走上前去了。

“王爷你看这位小姑娘,她,她……王爷放心,这短剑是您定做的,一定亲手交到您手上!”

我吗?我什么时候还让这人做过短剑?

还不等她搞清楚状况,画面突转,变成了她正在于方才想要抢剑的那位小姑娘交手。眼看自己就要初亏了,她一拳就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