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君正准备往外走去,却被一群相约来登记的学生挡住了路。于是萧宜君便往边上让了让,准备等他们过去了再走。
变故便在这时候发生了。
为首的那名少年,看到萧宜君手里那块绿色的,显然是药学的牌子,心里就很不屑,大声说道:“来永祺书院读书的,竟然还有去学药的。真真是为了入学而不择手段!”
登记处的小厮听到这话,怕萧宜君和他们吵起来,便不等萧宜君有何动作,大声的叫这群学子把牌子拿去给他登记。
可那位为首少年递了牌子仍不罢休,见萧宜君没有回话,边上的同窗看热闹不嫌事大,在那边附和着说着永祺书院是不是专门为一些诗书礼仪不好的人准备了药学。
“没错啊!姑娘家诗、书不是很好,用乐器作桥梁入学也就罢了,这一个男子,少儿郎,竟然要借助药学。”
“是啊,这真的好奇怪。”
“我们到时候问问老师,为什么要设个这么奇怪的药学让人来投机取巧。”
“还是周兄你学识好,我们入了‘书’字的房间,内里考校的老师考我们的时间又长,我们出来的时候都是满头大汗的。哪像周兄你,一会会就出来了,还十分轻松。”领头男子身后穿黄衫的男子一脸献媚的恭维着。
萧宜君嘴角抽了抽,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与他们争辩,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临走时,还听到身后那领头男子嚣张的话语,“这种凭药学入学的人,哼,迟早被赶出去。你们看好了,他就算侥幸过了面试,复试一样会被刷下去。”
萧宜君停在了门口,眼珠子转了一下,无语也无奈。只见萧宜君转头朝着领头男子看过去,视线停留了很久,似乎是想要记住此人的音容相貌一样。
那人被萧宜君看的愣住了。而他身边的女子则惊叹于萧宜君精美的容貌,小声说着这位公子生的真好。
“敢问周兄名讳。”萧宜君眼睛弯弯的,但若细看她的眼睛,便可发现这眼神是冷的。
周宇被萧宜君看的一愣,但也不怂,傲居的说自己是周宇,岭南候的世子。
萧宜君一听,原来就是个侯府世子,竟然就这么狂妄自大。岭南侯府真的是好生没有教养。还亏得爷爷之前夸过岭南候是个进退有度的人。
随即冷笑了一身,转身走了。
萧宜君这潇洒一转身把周宇气得不轻,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要知道,周宇在南岭可是那一片的小霸王,就算是到了京城,也没有人敢于这样忽视他。
当下又被一群同龄人围着,他气不过,一把夺过登记处小厮递过来的牌子,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