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渐渐地开始说长句。
那日容洵像往常一样带着一碟碟的珍馐来到她的房间,她的伤已经大好了,也可以恣意地在水中舒展了。
“容洵……”
祁月开口,一个甩尾,溅了一地的水花。
“伤口怎么样?”容洵一边从盘子里夹着薄若蝉翼的獐子肉,一边问道。
“快好了。”祁月甩着鱼尾从一边游到了另一边,伤口的痂已经开始凝结脱落了,这个伤口也再不能阻止她在那个木桶中畅游。
只是这木桶却又显得太小了些,限制了她的自由。
“可是容洵,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祁月一双碧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容洵。
容洵也不闪躲,径自俯下身去:“当然是因为......”容洵故意停顿了几秒,“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