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精于骑射,可能无法奉陪各位了。”依依看的出几个姑娘是打算来生事的。
“我们没打算比骑射,打算比一下眼色。”表兄不在座,钱玉容话就随性了许多,左琪的目光不禁在她脸上来回扫了两遍。
“现在场上比斗正酣,几位姑娘不如好好看比赛吧!”依依自问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没必要再和这帮姑娘们斗气。
“是怕输不起吗?其实我们也就是随便玩玩,你随意拿点彩头出来就行。”钱玉秀年纪不大,但蔑视人的功力看来不浅。她半吊着眼皮,高高扬起下巴,同时右手从左腕上撸下一只和田玉的镯往桌上一放,这镯玉质细腻油润是件价值不菲的上品。
“我们就比比看谁能先正确报出,对阵双方每场的中靶成绩。都猜对的以先猜出的为胜;都不对则以答的最接近的为胜如何?”话间她将玉镯往依依身前一推。
莫比试光这彩头,就不是面前这个一身寒素的女人能拿的出来的。
依依看看钱玉秀再看看那只镯,自己要答应下来,是不是也太欺负这姑娘了。
“钱将军促成了今天的盛事,请到晋王同场演武,我们姑娘家虽不能下场骑射,场外比试一下助个兴却是不妨的。”左琪的话听着没半点火气,可是却更加让人难以拒绝。
这人家的手指都要戳到脑门上了,依依再想息事宁人显然是不可能了。
“姑娘是看不上这点彩头吧?那也来凑个趣吧!”钱玉容笑盈盈的自头上取下一支赤金镶着鸽蛋大红宝石的簪,同和田玉的镯放在了一处。
钱玉容就是让这女人看看清楚,今天与会的姑娘们非富即贵,她根本不配在这里有一席之地,更加不配出现在表兄的身边。她拿不出等价的彩头,就得灰溜溜的滚出校场去,正好免得碍大家的眼。
依依看着这两姐妹这么上杆给自己送钱,自己再不收下就是对财神爷不敬了。经商多年依依最想团结的就是财神爷,绝对不想和他老人家对着干。“好,就依几位姑娘所言。”
依依伸手进衣袖,从眠息楼取出一串海蓝宝十八手串。
这是赤穹炼制的一件护身法器,常人佩戴在身上即可护体防身。手串上的蓝宝石材质晶莹透彻、明洁无暇,颜色浓艳华美一看就极为珍贵。
对面的钱家姐妹和左琪都看傻了眼,这手串的价值应该超过了万两白银,可比她两人的彩头贵重太多了。
钱家姐妹行事高调,一直在有意的吸引着附近几座人的关注,如今二比一彩头还落了下风,不用人笑话她们自己就先囧了。
左琪楞了两息,手才摸向自己腕上的金丝八宝珠串,现在她再添彩头三比一也拉不平局面还是要落下风,可不拿也不行了。
她和钱玉秀都是年未及笄的姑娘,头饰都没有佩戴太华贵的,还是腕饰相对贵重一些。今天三人都看走了眼,没想到这女人会身怀重宝,晋王爷出手还真是大方。
“妹这是玩什么呢?”这时一位美貌的少妇带着位油滑少年走向了左琪。
“二嫂怎么带长亭候世过来了?”左琪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二嫂若不是极投二哥眼缘,又有个嫁做英国公世夫人的长姐,就冲她弟弟这几年在京城挣得的名头,就休想能嫁进左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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