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因为睡衣湿了她又要换,然后去柜子里拿衣服、再脱衣服,偏偏她这会儿身上正疼,动一下都感觉跟针扎的一样,好不容易换好了睡衣,阮榆感觉自己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她把空调打开后就爬上了床,但是也不敢躺着,只能趴着,不过这样会好受一些。
第二天屁股倒没有那么疼了,不过走路还是有点问题,一瘸一拐的,不知道得还以为是阮榆脚受伤了。
等她爸妈一去上班,阮榆立刻出门去找孟嘉越,站在门口刚敲了一下门就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开门的是孟叔叔,他鞋子都已经换好了,准备出门的样子。
“叔叔好。”阮榆喊道。
“来找嘉越啊,快进来吧!”孟叔叔笑了笑,边说边从屋里出去,往电梯那里走。
孟嘉越听到声音过来,把阮榆拉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我摔着了,屁股好疼。”一进去阮榆就立刻就委屈巴巴地和他说。
“严不严重啊?抹药了吗?”孟嘉越一听眉头都皱起来了,说着就想掀开阮榆裙子看看,但是手刚碰到裙子边又收回去了,转而把阮榆背起来。
“没有抹药。”阮榆趴在孟嘉越背上,从昨天一直积压到现在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她抽了抽鼻子,眼眶发热,泪珠瞬间就掉下来,一边还带着哭腔说:“都没人关心我,才不会给我找药涂。”
“乖,不哭。”孟嘉越急忙哄道,边把阮榆背到自己屋里,放在床上趴好。
阮榆眼泪还没有止住,孟嘉越又哄了她半响,亲亲抱抱后才去客厅抽屉翻找到云南白药喷雾剂,回来后孟嘉越看着趴在床上的阮榆又犹豫起来。
“你自己喷还是我帮你喷?”孟嘉越拿着喷雾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又看不到。”阮榆扭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你到底喷不喷啊?”
“笨蛋,你是女生,我是男生,你衣服是能随便扒的吗?”孟嘉越无奈摇头,边搓了搓手指头,感觉有点手痒,想敲一下阮榆的脑袋试试手感。
阮榆不解地说:“你以前不是还帮我穿过衣服吗?要看早就看过了呀!”
孟嘉越气得当即抬手就在阮榆脑门敲了一下,教训道:“那是小学,现在你都多大了?能一样吗?”
阮榆捂住脑袋气呼呼地转过头,决定不理他了。
“我要脱你衣服了。”孟嘉越不放心地又说。
阮榆把后脑勺对着他,就是不说话。
孟嘉越既无奈又好笑,最后还是在床边坐下,把阮榆的裙子掀起来。她没穿安全裤,裙子一掀直接就露出了下面蓝色的内裤,还是云朵图案的。孟嘉越弯唇笑了笑,把她内裤只拉下来半截,先看看屁股伤的怎么样。
比他预料中的好,只一小部分有些青紫,而且应该是摔到尾椎那里了,所以那一片看起来要比其他地方严重。
“要喷了。”孟嘉越边说边对准地方,又抬手覆在她下半边屁股上,防止药水喷到。
阮榆点了点头,就听到呲得一声,屁股上一凉,然后孟嘉越就说好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半撑起身子扭头问:“这就好了?”
“对啊!”
“那你弄这么大阵仗?”
“冤枉啊,我哪里大阵仗了?”孟嘉越哭笑不得。
“问了那么多还犹犹豫豫,弄得我也以为喷药水有多难。”阮榆冲他吐了吐舌头,只是刚一动屁股又开始疼了。
“别乱动,先趴会儿。”孟嘉越按住阮榆肩膀。
阮榆乖乖趴好,却也不老实,眼珠子四处乱转,忽然想起来昨天孟嘉越送给她的紫色满天星,在屋里没看到,就立刻问:“满天星你放哪里了?”
“客厅呢!”孟嘉越说着起身出去了一会儿,把满天星连带着玻璃花瓶一起拿来。
阮榆伸手要去摸,孟嘉越把花拿到她面前,方便她碰到。
“要吃雪饼。”玩了一会儿花阮榆仰头看着孟嘉越,掰着手指数:“还要吃果冻、吃小熊饼干、吃雪糕、吃牛肉干。”
“好。”孟嘉越应声,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要看《犬夜叉》漫画书。”阮榆继续数。
“好。”
“你帮我按着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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