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他在赵维山那里的地位,很多核心事情他都是没有机会参与的对吗?”
三叔点头,目光闪亮的道,“大概这样吧。毕竟赵维山那里我们都远离,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他?不过顾大人如此好奇,是打算找证据吗?”
顾长青面色平稳,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悸动,声音也波澜不惊,“或许吧!或许他就是凶手?!”
“大人,你若是要证人指控赵维山,我们都愿意唇膏?!”三叔拍着胸脯说,“我已经上了年纪,活了大半辈子,生死已经不再重要!你需要我我就上前,赵维山要是找来报复就报复,我不怕?!能让他绳之于法,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顾长青眸色一闪,“那你们可有赵维山杀害方姑娘的证据?你们可有亲眼所见?!”
三叔摇头,满眼的愤怒,声色俱厉的道,“我们没看见。可是他必定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时机?!当初他劫走方雅,方雅也一直未曾回来,就已经证明了那夜他就已经惨遭毒手了?!这个人凶手,除了赵维山,不可能有别人?”
“判断需要证据,判断赵维山是否是凶手,我还需要查证。但你们放心,他若真的是凶手,我断然不会放过他?!”
三叔上前紧紧的握住顾长青的手,神情激动的道,“顾大人,希望你今日所说的话可以做到,因为我们已经承受不起更大的灾难了?!”
顾长青低下头,其实他并不是想要转移三叔的话头,而是他实在不愿意让人看出自己心里的那一丝丝悸动与痛苦。
一个经受过灾难的人,一个被生活伤害的体无完肤的人,以后生活的所有时刻都将会变得小心翼翼。
他懂得这种小心翼翼,也明白这种求助无人的痛楚,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一直站在弱小的被伤害的这些人的一边。
他总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做到一些能够让人得到安全感的事情,尽管这个力量很小,能够帮助的人也很少,但他依旧心甘情愿。
与顾长青心里的纠结不同,三叔在说了那句话之后并未再同顾长青说些什么,在他回头的瞬间里,已经看到了镇上送来的东西。
从此以后,这就将是方雅的永生之地。
顾长青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之后,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知道,县衙的仵作还没有来,但是他不忍心拒绝这一对老人想要给女儿安顿好的心思。
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只是在希望老仵作和言木可以赶紧来,在方雅将要下葬之前就来!
其实今日,他同建成说那些话,并不是因为他对言木多有信心,而是他在离开县衙的那天就已经给交代清楚了。
如果一天已过,自己还未归来,就需要他们带人赶过来。
其实当初并未让大部队一同而来,一方面是还未清楚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一堆人都来反而不方便!另一方面是害怕赵维山会有所察觉,提前做好警惕!
但是为了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备不时之需,他还是告诉了他们如果自己回不去就赶紧过来!
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何,还特意嘱咐了言木一定要把老仵作也一起带过来。
或
许在听着张天明等人的话时,他就已经预测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而张天明他们,就连顾长青自己都不明白,将他们暂时的关押是真的只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是在怀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