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天须草的种植和那个毒甜瓜有关系啊?”言木一边用力的驾着马,一边同顾长青说道。
顾长青点头,“是有这个想法,所以要去看一看。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你不觉得花婶刚刚的话里有问题吗?”
言木摇头,疑惑的问道,“有什么问题?”
“花婶说这个天须草是大热的东西。我在想,它的作用到底有多厉害,才能将那个人致死!”顾长青道。
“你怀疑这个天须草?”言木一惊,差一点从马上跌落,等到他重新做好之后,顾长青的马已经带着他跑出去很远,言木不得不用力的追过去,气喘吁吁的道,“不是我说你啊,你怀疑完金银花怀疑天须草。那你以后是不是就要怀疑我就是那个下毒之人了?”
顾长青低着头,冷冷的回道,“你若有嫌疑,那我当然要怀疑了!”
如果可以,言木真的想要喷出一口鲜血淋在他的身上,然而顾长青却没有注意被子里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言木,他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金银花,天须草。
这两者,一凉一热,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它们同这次永安城的中毒事件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一日,那个被人收买而蓄意引发动乱的男子说,他是因为拿了钱替人做事,抢购金银花,还说他偷听到这个金银花是解毒的关键药材,没有这个东西就算是他们找到解毒方法也不能解毒。
可是言木和段老的尝试,却验证了,这个金银花同解毒根本就没有关系,它不过就是一个寻常事物。
可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要拿这个金银花当做引子呢?这个男子是在说谎,还是他也是受骗者,被人利用以传递一些不实的消息。
而随着时间的推动,这个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浓烈。当时他只是利用蓄意谋乱为罪名关押了他两天。
两天之后,顾长青便放了他,虽然说是放,但顾长青也派了人日夜不停的在看守着他,同时也让人散出风去,说县衙已经放了这个人!
可是,这几天里,那几个监控他的人回来的反馈却都一样,都说这个人的生活过得很平静,晚上就睡觉,白天就在家里做做活,也不出去,也不同人交流。
而那个说要同他交易拿金银花的人也一直没有出现过。
最让顾长青觉得疑惑的其实并不是那个人没有来,如果那个人知道男子被县衙的人带走了,就算是这个金银花很重要他应该也不会露面的。
他觉得的奇怪的是,那个被放走的男子一直呆在家,这对于一个曾经整日的泡在酒馆赌坊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不同,难道是害怕了,害怕县衙定罪?可这个想法很快又被否定掉。
常年混迹于那种场所的人,是不会害怕县衙的。
所以顾长青一直怀疑,这个男子同那一个人应该还有交易,不过他不说,也没有直接能够定罪的证据,所以只是让人在监督着,以备不时之要。
但今日,花婶的一番话却让他猛然的惊醒,
会不会这个金银花就是一个障眼法。
其实它并不是解毒的东西,而是想用这个传言来让人们以为它就是解毒药,从而掩盖人们去寻找真正的解毒药,而错失了解毒最好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