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待奴才真好。”小宫女喜上眉梢,可一回身,见远远的,有人急急的过来,小宫女眼尖,一眼便瞧出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低声提醒:“主子,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来了。”
吴招儿‘咦’了声,有些疑惑的望去。
来人见贵妃一脸的疑惑,他倒是一片淡定:“奴才见过贵妃娘娘,皇上有请。”
金主有请,吴招儿只得高高兴兴的应着,跟着。
过了一条郁郁葱葱小径,到了一处雕梁画栋的阁楼前。
吴招儿止步。
太监语气温和,态度谦卑地说:“娘娘,皇上在楼上等您呢,请吧。”
要说这贵妃的运气——
哎呀,满宫的十三位新进的嫔妃,有十二位怀上了,虽说她晚了三个月进宫,可算起来也就她一位受‘雨露’最多,可就是未怀上。
说她运气不好,也不然。
他这个皇上身边人听过不少墙角,就贵妃这墙角听得他双腿无力,不是动心,是时间太久。
人人都知道,这皇上喜爱御花园,却不晓得,皇上最爱的,恰恰是这一池的荷花。
那些传言,不过是皇上为了避免别人打扰而做的手脚罢了。
听说,皇上曾经在舅国侯府的荷花池内,救起过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可惜红颜薄命,侯府被抄家时,她奔入荷花池,再也没有上来过。
皇上,也是个痴情儿。
吴招儿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反而是袅袅婷婷地上了楼,迅速的瞄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摆设简单,但甚是雅致!
窗口立了位男子,龙纹锦缎袍,腰间温润的和田玉佩,与发髻间那同样质地的簪子相得益彰。
“妾给皇上请安!”吴招儿盈盈一礼。
皇上一脸的笑面儿,转过身,牵起吴招儿的手,与她一同远眺片刻,就走向软榻,坐下,顺着一发力,美人入了怀。
男人埋入她的颈窝处,深深一吸,有了她后,他对着别的嫔妃再无正常男人的快活,一切平淡如水,一点点涟漪也无。
不管如何,这本就是他的人,他自然是不会亏着自己,手覆到她的胸前,嘴上说着情话:“招儿,表妹,还记得当年你掉入荷花池,是我第一个跳下去,捞你上岸的吗?”
“皇上,您记错了,是被人推入荷花池,当年差点高烧烧傻了……”还没等说完,就被人压倒,不会吧;这不是寝殿,这不是夜间,不会是想白-日-渲-淫吧。
“……不论如何掉入荷花池,总是朕第一个跳下去的吧,那救命之恩,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皇上轻轻戏笑起来。
“嗯。”经过了两月,如今她已适应了平均三日一回、每回三次的房事。
一开始比较快,只能湿润一下下地。
中间最是享受。
如果,如果没有第三次就堪称完美。
因,时间特别长,最后的最后,她只能在他的颈边求饶,间或委屈的啜泣。
此时,吴招儿正被他压进软榻间,接着就是唇齿相依。
她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肩膀,大白天的,她不是很乐意啊,也不好十分拒绝,只好呜呜的蜷缩着。
呜呜,她不是欲-拒-还-迎,真的不是很想啊。
这在四周全是窗的阁楼上!
吴招儿今天穿的十分朴素简单,紫色的上衣,米色的长裙,轻轻一拉,就能松开。
这不,不过片刻,吴招儿就被扒了精光。
可,皇上身上的袍子却是近乎完好。
吴招儿不喜欢这样子,就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袍扣。
可,只惹来皇上哈哈大笑。
吴招儿好不容易才解了两个袍扣,恼得她直接一口咬住他脖下的肉。
这可坏了,惹得皇上兴奋起来,还不忘伸手拍了两下。
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大掌印迹,十分显眼!
唉,这男人哪有平常高贵清冷的样子。
如同,这世间所有的男子一般。
事后,皇上查看了下,见又是红肿一片,便吩咐一声:“去取匣子过来。”
“是。”
这一回,皇上亲自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子。
将里面半透明的药汁,细细抹在红痕上,药汁一抹上装睡的吴招儿立即感觉到一阵清凉,微微不适全消。
接着,皇上将她双腿一拦,挂在他的脖子上,将药汁一一摸完。
断断续续的涂抹,惹得吴招儿装不了睡,舒服的嘤咛起来。
“呵呵……招儿,朕服侍的可好。”皇上就势低头,放下她的腿,直接含着她的下巴,问。
“好。”吴招儿夸道。
就是觉得有点辛苦,别的妹妹们都在孕期。
希望她们快快卸货,好来分摊分摊,如果以后,没有第三回就完美。
时间就这样子过着。
后宫还算是平静。
秋去冬来,时间轮转,很快又是新的一年。
这一年,宫宴十分热闹,一连热闹了数日。
穿着明黄龙袍的皇上右边是嫡母,左边是亲母,而皇后与贵妃、两妃等依次坐下来,公主与皇子们有嬷嬷照看着在一边。
可惜刚出正月,新年的喜庆还没过,后宫就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萧太后病了。
虽然皇帝不是萧太后亲儿,可是孝道为上,所以一个命令下去,大半的太医几乎扎在了‘东仙宫’,轮流为萧太后诊脉开方煎药。
经过太医们的拼命抢救,萧太后总算缓回了一口气,这让伺候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没了主子,下场不怎么好。
皇上也放下心来,留下两个太医看着,便让其他人都回去歇息了,对太医们自然少不得一番重赏。
萧太后一病倒,最忙的莫过于皇后,皇后是有实权有子女的皇后,她忙得瘦了不少。
而吴招儿就跟在吴太后身边抄经书,说是为萧太后祈祷。
后宫这地界上,目前瞧着是风平浪静,可也是经纬分明的,萧派与吴派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两派,中间就是两妃一派,那些新来美人还没有成气候。
也是因为如此,吴太后将吴招儿带在身边。
为了体面,皇后让三品以上的命妇们进宫伺疾,说是这样说,命妇们进宫也不过是外面侯着,除了萧家人,她们就连萧太后的面也没有见着。
不过,出了宫,私下八卦的话题是有了。
面上称赞皇后贤良,后宫和睦。
背后却说皇上子嗣多,过个十年八年,又是一场夺嫡大战。
紧接着,连着三个月之内,后宫添了八位小皇子,七位小公主,十二位嫔妃添了十五个皇子公主。
这不奇怪,其中有三对双胞胎,可惜没有吉祥的龙凤胎!
后宫因添了十五位小主子,事儿倍添不少。
又因萧太后有恙,皇后分身乏术,吴太后见机行事,让贵妃与德贤二妃一同协理后宫,皇上点了头。
皇后也不是个吃素的,直接将看顾小皇子小公主的事儿推给了贵妃,就贵妃没有子嗣,皇后就不信这个女人不会下手,一下手,她的人就会去收集证据。
到时候,证据确凿,贵妃就算不死,也会失宠。
失了宠的贵妃,那就是摆设,几年之内,吴家女是出不了头,而几年之后,她的皇儿也就大了。
可惜,没有,贵妃如同圣女一般,不光不下手,还在每次旬休日,安排一个时辰的亲子时光,让皇上与小皇子小公主接触,恨得她咬牙切齿。
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因她了解皇上,他不允许自己的子女出意外,这是大婚之后他明明白白说给她听的。要不然,她哪会让两妃的儿子生下来。
萧太后从年初开始断断续续的病,就算有天底下最好的太医,依旧没有撑过这年的冬天。
正景二年冬,萧太后薨了,举国哀悼三月。
京城,某府后院
“太太,管事来报,萧太后薨了。”一个嬷嬷过来,小声的道。
一少妇听说萧太后去了,心头一松,忙道:“快,挂白。”
后宫传出来的信息,与记忆里的区别太大了,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了。
在她的记忆里,后宫没有那么多小皇子小公主出生,除了贵妃的一儿一女,别的就只有两个皇子一个公主,哪像如今,个个有自己的孩子,如果当年她也有自己的孩子,那后宫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寂寥。
在后宫几十年,她从一开始的弹琴作画,到后来的抄经。
“是,太太,老奴服侍您更衣吧。”见太太在发呆,嬷嬷忙提醒一声。
“好。老爷呢?”少妇想起自己的夫君,去年年底,她嫁给一位新科进士,夫君的家族也是个不小的家族,可在京城的力量却比较弱,也正如此,她爹才会搭上夫家。
“老爷在书房。”
“那位也在吧?”她的夫君是个念旧的,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通房丫头很是维护,生怕她怎么了她,在她嫁入之前,就将她从后院安排到了前院书房。
“是。”
“之前给她喝的避子汤停了吧。老爷是个君子,不会在国孝期间犯了戒。如果那位自己私下用药,就给助孕的吧。”少妇柔柔的道。就借这一次,将她的身体败了吧,不会生育的通房,就让她占着夫君的心。
“是,太太。”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变了很多。不过,这一切都是被姑爷伤了心,成亲之后,姑爷有一大半的时间在书房,说什么用功,可夜里叫水的次数可不少呢,次日一早的避子汤可没有缺过席。就算如此,太太还说姑爷是个好的,没有嫡庶不分。
这一点,倒是真的,姑爷在没有嫡子之前是不会要庶子的,嫡庶不分,那是乱家之始。
三个月的国孝,她就让夫君长住书房,郎有情妾有意,她就不信夫君是圣人,能忍得了那么久。
如果是自家长辈的孝期,也许还会忍,可一个面都没有见过的太后,一般人都不会忍。
事实也是如此,不过七日,那个通房就去找人求药,呵呵,助孕的药效果不错,不过两月,那个通房就开始慌里慌张的要打胎药。
而她也不会让通房死去,活着的通房比死去的通房作用大的多,她也没有指望夫君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只要自己儿女成群就好。
因此,她就是加大了量,让她伤了身子罢了。
书房那个红颜躺下了,夫君来后院的时间也多了,她的身体养的很好,不过两个月,她便怀上了孩子,接着贤良的将那个通房提为妾室,还为她摆了两桌酒。
正景三年,秋
皇帝传下圣令,说是要去京郊外猎场进行秋狩,喜得皇宫嫔妃个个将放在孩子们身上的心思收起来,都卯足劲想要争取一个伴驾名额。
虽说贵妃盛宠,可她不是没儿子吗?
没有儿子的宠爱,谁知道能有多久呢?
嫔妃一边鄙视贵妃是不会生的,一边又妒忌贵妃受宠。
更何况伴驾秋狩,哪能只有一个贵妃伴驾呢,不是委屈了皇上吗?
没有人会觉得贵妃不去伴驾的,事实也是如此,就连这一回皇上秋狩,也是贵妃在私下提出来的,只因为贵妃跟前养的雪狼想出去透一透气。
作者有话要说:哎,替换的好累啊,我看了一本好文《极品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