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了一份反应。
“你看你,手都让坏人捏红了,”张曦发现净空的手通红,拉住他的手查看,“肯定很痛,你干嘛不吱声,尽让坏人欺负。”
转头狠瞪了眼年青沙弥,“我等会儿,就告诉竺法师。”
年青沙弥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贫僧不是有意的,贫僧要带他回去,只是他犯了倔劲,抱着树不松手,贫僧不得已才使了点力。”
此刻,他恨不得,把刚才的事情,都详细讲一遍,剖白自己是无辜的,是迫于无奈。
“你嫌弃他是傻子,不想照顾他,你可以和竺法师说,或是不要接照顾他的活。”张曦没好气看了年青沙弥一眼,不想理会他。
拉着净空朝那株桑树底下走去,“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株桑树,我也很喜欢,在我眼里,它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树。”
高大的树干,肥肥的绿叶,一簇簇小白花,点缀其间,相得益彰,衬得景色极为漂亮,带着春暖花开的勃勃生机。
张曦瞧着眼前的桑树,许多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晃过,“阿傻,我想我的阿顾,能早点回京。”这话她说得很小声,几近无声。
除了小傻子净空,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起。
且说,年青沙弥抬头,望着那株桑树底下蹲着的两个小孩子,心中极不是滋味,尤其刚才张曦说的那一席话,当场就让他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让一个小孩子说一顿,而且还正说中他的痛点。
他是寺中小字辈的沙弥,法号慧坛,自小没了父母,当过乞丐,后来为求一条活路,自愿剃度入了寺中,跟着寺中的老人诵过几部佛经,又识了些字。
在同辈中,算是聪明者。
有几位法师,想收他为徒,他也曾心动过,当时听说,竺法师从外面拣回来一个徒弟,他特意跑去看过,谁知竟是一名傻子。
要知道,竺法师至今未收徒。
别说长秋寺,就是洛京其他佛寺,也有许多僧弥,想拜年竺法师为师傅,成为竺法师的徒弟。
自见了净空后,他心有不甘,一心想拜在竺法师跟前,不仅推拒了别的法师,还特意托了人,寻了个照顾净空的差事。
一方面,他想就近了解,这小傻子有什么地方值得竺法师破例收徒。
另一方面,他寄希望能凭着近水楼台,借着照顾小傻子的机会,入得了竺法师的青眼。
不想,两年过去了,却没有任何进展。
并且,自从这小傻子去过张府后,越发难以照顾,他也越发没了当初的耐心。
目前他仍旧不想放弃,但如果让张十六娘去竺法师跟前告一状,他照顾小傻子的差使,肯定得丢掉,一旦丢掉差使,他想再靠近竺法师所居的禅院,将会很困难。
只是看着面前阻拦的一众仆妇,他要去找张十六娘说情,几乎不可能,慧坛站立半晌,瞧了眼傻蹲在桑树底下的两个小孩子,不得不愤愤离去。
他得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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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