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有个请求,请飞宇莫要毁了婚书,我会凭着本事将婚书拿回来的。”
君澜语气顿了顿,继续道:“即使你要给燕儿招驸马,那个应招的人只能是我。”
“好,既然你拿出了诚意,那朕便为你留着婚书,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应这个招。”
夜飞宇心中不由冷哼,若君澜真应招做皇姐的驸马,那他便信了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皇姐。
夜飞宇将婚书装入口袋,向着门口走去,“不妨告诉你,朕已经写好皇榜,近日定会放榜,但看你有没有本事揭了这皇榜。”
“请飞宇放心,那个驸马本王是当定了,而且也只能是本王。”君澜尽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厉声说出了这番话。
已经走至门口的夜飞宇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回头冲君澜展开了进来后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好,有你这番话,也不枉我皇姐喜欢你一场。”
话落,便转身出了屋门,闪身上了屋顶,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兰沧,为常风解了穴吧!”
想来夜飞宇的功夫应该不到家,君澜与兰沧皆认为常风的穴并不难解。
然而兰沧尝试了几次都未能解开常风的穴,“王爷,看来皇上的功夫在王妃的指导下增进很大。”怕是他也不见得能胜过他了。
君澜苦涩地笑了笑,“你过来侍候我喝药吧,常风的穴道只能等着自行解开了。”
兰沧应了声是,从常风手中取过丹药和水杯,伺候君澜喝了下去。
君澜刚刚闭上眼,便听到夜飞燕的声音传了进来,“兰沧何在?”
兰沧急忙应了声‘属下在这里。”而后匆忙向门口迎去,却也与进屋的夜飞燕碰到了一起。
“皇上可有来过?”
夜飞燕眉头紧皱,进屋后扫了一圈屋内,没发现其他人影,似是不太相信般地摇了摇头。
兰沧不敢擅自回答夜飞燕的问话,只能望向床上的君澜。
君澜扫了眼还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常风,便知想瞒怕是瞒不过去的,只得出口道:“飞宇来过了,没想到那小子的功夫现在竟然如此高深。”
说到这里,君澜突然想到自己脖颈处的那丝伤口,匆忙侧了侧身,将脖颈处藏起来,而后继续道:“你看看,常风被他点了穴,兰沧竟无法解开,还是燕儿为常风解开吧!”
夜飞燕却是匆忙闪到君澜身侧,开始检查他的身体,“飞宇可有伤到你?”
此刻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君澜毫无反击之力,若飞宇冲动下对他下手,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为夫没事,飞宇很懂事,点了常风的穴道之后,只是与我聊了聊天。”
见君澜说话底气还算充足,身上的衣衫、床上的被褥皆未有动过的痕迹,夜飞燕的心中才稍安。
夜飞燕站起身为常风解了穴,而后便坐到了床沿上,“他与你说了些什么?可有难为你?”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常风,本想向夜飞燕告告状,却被君澜冷冷扫过来的眼神阻止了,只得心中满满幽怨地退到桌边去。
“他只是问我对你是否是真心,还有为何会陪你回到云都来。”
君澜握住夜飞燕伸过来欲为他诊脉的手,嘴角努力弯了弯,继续道:“我说我对你是百分百真心,他虽有些不太信,但也没有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