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他去见她,她只是冷冷地望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说她当初真不该相信他的话嫁给他。
他当初究竟说了什么?他说他喜欢她,会宠着她,他做到了,可是她为什么却不要他的宠爱?
只要一想起君泽、或是一见到君泽,他便觉得她的离去是因为自己那一时的冲动,也因为冲动之后有了这个孩子,而这个孩子的出生是她离开的最终原因。
只要一提起君泽,云洲皇都会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晟王已经见过很多次这样的云洲皇,故而今日他并未觉得惊奇,只是他也好奇为何自己的父皇会不如此不喜君泽。
不过这一点却也是好事,只要没了君澜,皇位便只能是他的了。
“父皇,都是儿臣不好,不该说这些令您忧心的事。”
云洲皇拉回思绪,冲晟王宠溺地笑了笑,“无妨,也就是你,愿意和朕来叙叙话。”
云洲皇语气稍顿,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老二爱咋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只要不把天靖给卖了,便不是什么大事。”
“父皇说的对,即使他招赘为云洲的驸马,也无法改变他是云洲煜王的事实,都是儿臣考虑不周,告诉您这个消息,莫名让父皇烦心了。”
云洲皇笑着摆了摆手,“你做的并没有错,兄弟间就该如此相互关心。”
话落,云洲皇的脸上布上失望,“若是君澜也如你一般,朕也便不担心了。”
若不是他要求君博、君澜必须上朝,他怕是很难见到君澜的影子,若不是他要去云洲和亲,必须经过他的许可,他定也不会向君博这样时不时来找他。
晟王心中暗喜,但脸上是一副有些郁结的表情,“二弟本就性情淡然,不过,但看他对三弟的态度,便知他是关爱兄弟的,至于我,怕是因为我是兄长,他才未对我表示关心而已。”
“他就那样,你和朕都别指望能得到他的关心了。”
云洲皇心中微苦,虽然晟王是长子,但是那时的自己对君澜这个他与她的儿子的出生给予了浓浓的期待,可是她却带着他、守着他,只说这是她一个人的儿子,与他无关。
“只要他没事,关不关心我这个兄长,我也无所谓。”晟王似是苦涩地笑了笑。
想起前尘往事,云洲皇心下不由有些难过,“罢了,他的事你也不用管了,你自去忙吧,朕也觉得有些累,先去歇息片刻。”
晟王匆忙站起身,“请父皇保重身体,儿臣再不会拿这种事来烦扰父皇。”
云洲皇站起身,摆了摆手,向着御书房后的休息室而去。
晟王望了眼云洲皇似是倦了的背影,目光闪了闪,而后退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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