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话题有些沉重,姐弟俩的心情都有些不好。
到了晚膳时间,二人简单用了晚膳,便来到了宫中的库房。
夜飞燕在一个装有各种珍贵药材的柜子里,找到了需要的那两样药材,而后别了依依不舍的夜飞宇,回到了公主府的燕阙。
夜飞燕将放在桌上、未被二丫燃起的喜烛燃了起来,而后在两个用红绳子扎着的酒杯中注入了酒水。
夜飞燕右手轻轻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苦涩地笑了笑,用左手轻轻端起另一只酒杯,让它们相互缠绕。
这个画面她曾在电视上见过无数回,也在君澜一次次提起与她完婚时,想象过无数次,未成想,今日却要她独自完成这个美好的瞬间。
夜飞燕将右手中的杯子靠近嘴边,抬眼望着自己对面空着的位置,眼中突然涌上酸涩。
自从第一次开始解毒,他便一次次念叨着与自己完婚的事。
揭了皇榜、定了婚期的那日,他笑得就像是个孩子。
然而今日他却选择了离开,他的心中该有多痛,该有多难过,应该也有很多很多的不舍,就似是此刻的自己。
夜飞燕将自己杯子中的酒缓缓喝下,然后找来一只用来装药的小瓷瓶,将另一杯酒装了进去,这杯酒她定要让他喝下去。
夜飞燕简单沐浴过后,便躺在了床上,然而却久久无法入睡。
这日傍晚时,拿着一封古绍远书写的介绍信函、带着四名手下的男子从云都码头上了古家的商船,一路向着落凤城方向而去。
这一行人正是今日上午就离开公主府、易了容的君澜及常月、兰风、兰云及兰江五人。
“兰风,公主府中情况如何?”君澜向急匆匆赶来上了船的兰风问道。
“王爷,王妃——”兰风语气顿住,而后改口道:“飞燕公主终止了与古公子的拜堂,让兰海、兰沧将古公子送回了澜居,而她与一只公鸡拜了堂。”
君澜心中原有的酸涩越涌越多,渐渐将心口涌满,酸痛的让他不知所措,“可有发生其他事?”
他的燕儿就是与众不同,此刻的他好想回去,与他的燕儿过这个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常风抱着公鸡陪飞燕公主拜完堂回了燕阙,前院的事物由常风安排的人手处理,一切顺畅,并无其他事发生。”
“那你可有——”君澜话语顿住,眉头不由拧起,他在期盼什么,难道盼着他的燕儿来将他追回吗?
不,他不能,他不能让燕儿在失去自己后痛苦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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