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你个贱人,害的老子成为笑柄,饶你,说,你那个相好在哪,让他出来,老子饶你不死。”
“羽公子说过,他是荣王的幕僚,马公子可以去荣王府找他。”
“贱人,”马振元又是一脚,“联起手来忽悠老子是吧,荣王的幕僚里根本就没有羽公子这号人,说不说,说不说……”
“马公子,马公子……”
颦儿苦苦哀求,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少爷少爷,”身边的家丁拉了一下马振元,“别把人打死了。”
“笑话,老子杀了她,谁敢说老子一个不是。”
“少爷,她死了,怎么引出那个羽公子。”
马振元这才停止拳打脚踢。
“那依你之见呢?”马振元整理了一下衣物。
“咱们依照之前的计划,把消息放出去,引那小子上勾。”
“好,马上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把这个贱人吊起来。”
“是,少爷。”
一连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小子八成是躲起来不敢出来了吧。”
“那是,少爷是什么人,那小王八蛋是个什么东西,敢跟少爷争那不是找死吗,可不得躲起来。”
“废物,他躲起来,我怎么教训他。”
“呃……是是是。”
颦儿滴水未进,又被吊早空中,脸色惨白渗人,嘴角的血渍已经结痂,双目紧闭,只有靠近胸口才能听到微弱的心跳。
此事在建安传开了,只是南宫羽待在侯门深宅里,没有人传消息,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马振元在一水间闹了几日,见羽公子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更生气了,仿佛一个跳梁小丑出尽洋相取悦众人。
妙玉也着急了,难道她估计错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
“颦儿怎么样?”
摇头,“已经两日了,被马公子这么折磨,怕是……”
“我害了颦儿,我估算错了,那位羽公子不会出现了。”
“姑娘是为了自保,颦儿的事情也不是姑娘能决定的,姑娘别太自责了。”
“我们的人还没有打听到吗?”
“没有,王孙贵胄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羽公子的,就是建安官员家中也没有一个叫羽公子的。”
妙玉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马振元正在发脾气,看着颦儿半死不活的样子更加来气,“找到人了没有?”
“没,没有。”
一脚揣在家丁的肚子上,“你出的什么主意?”
家丁慌忙爬起来,“少爷,那羽公子就是个软蛋,小的也没办法呀。”
“废物,一帮废物,那姓羽的长翅膀飞了,找了这么久,连个软蛋都找不到,大爷我养你们干什么吃?”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
“是个屁,这事怎么着?”
马振元现在就是弄死颦儿,依旧会成为笑柄,这会倒是骑虎难下。
“少爷,一不做二不休,咱们杀鸡给猴看。”
“啪……”一个大嘴巴抽在家丁脸上。
“猴在哪?你还嫌老子丢人丢的不够啊。”
“少爷,这姓羽的不在,还有其他人啊,少爷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立威。”
“嗯?”
家丁贱兮兮的跪上前附耳说了几句,马振元阴狠的脸满意的笑了。
南宫侯府。
“好无聊啊,我们出去玩吧。”
“小姐,侯爷吩咐了,小姐这个月都不能出门的。”
“芍药,现在是几月啊?”
“四月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