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南宫羽失笑,她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还得了这种毛病。
好像自从她入了南宫侯府,身上就渐渐的多了一些富贵病。
先是动不动就胸闷头痛,接着就是莫名的难过伤感,现在还婚前恐惧?
……
宫里如妃也病倒了。
御医们也是束手无策,诊脉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心情不畅。
宫里的女人锦衣玉食的,大多数身体没病,都是心病。
“娘娘,该喝药了。”
如妃眼神空洞的看着金帐,末了闭了闭眼,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我吩咐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吗?”
“是,给了钱,也安置了她家里人。”
“那她呢?”
“她知道自己的结局。”
如妃慢慢的垂下眼眸,蓦地睁开眼,接过宫女手里的药,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口气将药喝完。
“给她。”
“诺。”宫女接过如妃手里的药瓶退了出去。
三月初的建安,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再加上荣亲王与南宫侯府联姻,整个建安城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建安的客栈早就爆满,许多外乡的人都跑了看这场举国的婚礼,也想一睹荣亲王的风采。
婚事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南宫羽却不在这个状况内,她感觉越来越喘不上起来,有时候特别特别的难过,她总是想记起一些事情,比如她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无以复加的痛,她的痛像是有个紧箍咒箍在上面,有人念着咒语让她痛不欲生,之前她会立刻放弃,可是现在她越来越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为什么头会这么痛,她是真的失忆了吗?那是不是她扛过了这些痛就能想起来。
还有三天就是大婚之日,她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在这之前想起过往,为什么除了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之外她什么都记得。
她是帝都c大美术系大三的学生,她要和周若言去郊外的一家酒庄打工,可是还没去,她就莫名其妙的到这里来了,而且浑身是伤,身中奇毒。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害怕过,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呢,或者她真的是南宫羽,她只是忘记了南宫羽的过往,而另一个人的过往莫名的与她的思想重合了。
她到底是谁?
眼前有一个好大的轮子在转,阳光好刺眼,她拼命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房间里。
张御医正在为她施针,手好疼,她看了一眼,张御医在她的指甲里扎了一根针。
什么仇什么怨啊?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
“羽儿,你怎么样,你看看娘。”
“羽儿,告诉爹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姑姑,你怎么会晕倒在后院呢?”
晕倒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