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月寒没有作声,他很舍不得离开此地,言欢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他身边的人都被父亲调离,又下令让庭尤将他禁足,待他伤好之后,便要立刻返回y.国,偏偏这时军方也强横的让他在三个月之内离开,如今时间已过了三分之一,他却还没看见过她一次,是他低估了那个野男人的实力,致使这一次的计划以惨败收场。
庭尤见庭月寒沉默,知道对方还没有死心,隐掉不正经的脸孔,严肃起来,苦口婆心的规劝对方,“寒,伤好以后还是赶紧回去吧,不仅仅是因为大伯的命令,也因此地军方的干涉,外交部那边的人还因为要替你讨公道被军方的人打了,最后都没人敢闹上去。究其原因,是因你掳走了人家高级指挥官的夫人理亏在前,好在你没对那位夫人做什么越轨的事,不然你得坐牢的,我们虽是华裔,可并没有特殊的待遇,而且,那位夫人的丈夫,是南方军区的最高长官按继承人来培养的,他将你伤的这么重连根毫毛都没少,实力可见一斑,更何况,现在的你已经被军方列到入境黑名单中,留下只会让我在此地做起事来受阻,还有啊,你此番举动更是惹恼了家里的很多长辈,他们得知情况后对你的行为感到很不满,若不是因夏洛乔年幼,大伯又看中你,你继承人位置不保啊,而且这次回去,你也休想立刻太平,上次大清洗私底下处置了那么多人,这次你犯了事,那些残留的余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庭月寒半垂睫毛思忖了一番利弊后,半晌,艰难的开口,“你可否将她带回来一次,让我与她道个别。”
还没等庭尤回话,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庭月珏道,“小欢姐她不记得你了,也忘了我。”他最后一句话,语气带着些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黯然,他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的,可到最后,她忘了他。
庭月寒在确认这个消息后,心,复杂苦涩,他久久不能回神,他在她心里,原来是没有任何份量的,所以庭雍很容易便洗去了她关于他的记忆,而那个野男人,住进了她的心里,所以如何也洗不掉是吗?
周末。
花袭人一早便起来拉着时晴到自己卧房里,让对方帮她挑衣服。
时晴温柔的笑着说,“有什么好挑的啊,你穿什么都好看。”
花袭人不满道,“妈,你好敷衍,平时总说我丑,比不过小欢一半好看,今天又这么说,不会是安慰我吧?”
时晴给出了理由,“我那是怕你骄傲才那么说的,在妈的心里,你最好看,小欢她比不过你。”
母女俩说了一会话,花袭人也换上了一身浅色的束腰及膝裙,中分长发,披在肩后,楚楚动人,因不常穿高跟鞋,加上上次去北方蹬了一双高跟鞋累怕了,她穿了一双裸粉色的平底皮鞋,出门准备到门口去迎萧源一家。
刚走到客厅,花弘商便叫住了她,“袭人,去哪儿?”
花袭人眨巴了下清澈的眼睛,老实的回答,“我去门口迎接一下萧大哥和叔婶。”
花弘商搬出自己的一套理论训斥,“你猴急什么啊?姑娘家要矜持知道吗?你这么跑出去,那个男人还以为你多迫不及待的嫁他呢?会掉身价的知道吗?”
坐在花弘商对面的花夜陇笑道,“我们袭人急着呢,那个男人与我一般大,在军队已经坐到了副师长的位置,长得一表人才的,家世还那么好,她怕夜长梦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