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便已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麻烦你赶紧带我过去。”
“。”那人应声,大步跨到门口停着的吉普车旁,伸手准备替言欢开门。
言欢阻止对方的动作,“我自己来。”说着已经将手按在门把手上。
那人动作麻利的避开言欢,走到驾驶座位上,开车往大院外行驶。
开车的人叫陆泊,他是陆恒远的亲侄子,并不在此地师部任职,因俞繁这次带走了陆展,且对方也受了伤,还不轻,他是跟着陆恒远到医院看望陆展的。
陆恒远得知俞繁受伤医院竟没有通知家属,这才让他过来接言欢。
在路上奔驰的吉普车上。
此时的言欢已经镇定了下来,她向陆泊打听俞繁受伤的事。
原来,俞繁此前带着人到南方边境追大毒枭,那大毒枭是个外国人,有勇有谋,俞繁和对方缠斗了近十天,在昨日一场激战中受了伤,当天结束战事,便被人用直升机运回了师部附近的军区医院,做了一场大手术,好在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言欢听完吓得哭鼻子了,昨日就回来了,可为何她今天才知道这事情?俞繁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医院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她?
陆泊透过后视镜,看着哭哭啼啼的言欢拧紧了眉头,这俞师长的媳妇到底多大?怎么说哭就哭?
终于到了军区医院。
言欢催着陆泊快点带路,男人腿长,步子大,她跟在后面几乎是一路跑到了病房。
俞繁住的是特殊病房,周围重兵把守,宽阔的走到里,来往的除了穿着军装套着白大褂的医生,并无闲杂人等。
推开病房门往里侧的病床看过去。
俞繁已经醒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左侧的脸贴着同她手掌般大小的纱布,左侧胸口也缠了纱布,还沁出些许红色的血迹,大长腿打了石膏被吊了的老高,走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了。
俞繁耳朵尖,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很熟悉,深邃的凤眸往门口望过来,惊了一下,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小欢。”
“俞繁。”言欢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扑倒他身上,避开他的伤口,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抽泣。
俞繁抬起那只没有挂吊瓶的手轻抚着言欢的后背,“你别哭啊,我不是没事了吗?”
言欢抬起沾了泪水的眼睫毛,又心疼又无奈,“你这还叫没事?我最爱看的脸受伤了,不晓得有没有毁容,还有你的大长腿,也是我喜欢的,现在这么吊着,不会成瘸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