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卿一听,当即蹙了下眉,他同言欢怎么没有忌讳了,两人走路拉的距离,没有一米,也有一米五了,而且他作为兄长,与她走的近一些,又有何妨?“这位同志,勿要祸从口出,造谣中伤军属,可是大罪。”
程军辉驳道,“我没有乱说,你同这个娘们儿,本来就走的近。”
言欢冷脸看了眼程军辉,此人和柳茹在某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她对俞卿道,“堂哥,我们走,不用理会这个人。”
堂......堂哥?
程军辉瞪大了一下双眼,端详起俞卿,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与言欢的男人很是相似,特别是脸型,几乎生的一样。
他烦躁的巴拉了一下头发,柳茹之前跟他说了很多关于言欢的坏话,导致他对言欢的印象极差,刚才她拒绝帮忙,又与眼前之人热络的说着话,让他想多了,现在他将人给得罪了,这可怎么好?
m国。
中午,阳光暖暖。
庭月珏收到言欢的回信很是惊喜,正要拆开看时,听到家中司机轻唤他的声音,他抬眼看向不远处正往他这儿走过来的司机,将信封折好塞到西服式制服的裤兜里,提步朝对方走过去。
坐上车,见庭月寒在,下意识的便用手摸了下裤子的口袋。
庭月寒瞥到庭月珏的动作,微微笑了一下,“夏洛乔,你口袋里装了什么?拿出来我瞧瞧。”
“不行。”庭月珏捂紧裤兜,若是让对方知道言欢给他回信,那还得了?
庭月寒诧异的看了眼庭月珏,这个弟弟打小就很黏他,也很听他的话,不过那个小女人的事除外,想到此,他几不可见的眯了下眼睛,顿了一秒不到,将视线放到车窗外。
那个小女人早就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而他却依旧止不住去想她,不知道她境况如何,因自身处境问题,他现在无法探听到她的任何消息。
此前,她叫他庭昭麟,这句话他一直记着,迫不得已回到y.国后,他将祖上遗留的典籍翻查个遍,倒是让他找到一些关于庭昭麟的记载,比之庭皇陵工作人员所述的更为详细。
“他”是北齐最受宠的三皇子,少年时便跟着“他”的父皇学权谋之道,很有治国之才,却因长幼的问题没有继承大统,一次南岳之行,他看中了一名商家女,名唤欢儿,他不顾众人反对,执意明媒正娶对方进宫做皇子妃。
不过,那皇子妃嫁入宫中之后恃宠而骄,不是将“他”皇兄的妃子打了,便是对“他”恶作剧,整的宫中鸡飞狗跳。
皇兄甚至亲自下令,让“他”休了此女,“他”置若罔闻,依旧宠的紧,可日子仅过了两年,“他”的那位皇子妃便中了毒。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不到毒入骨髓,任谁医术再高都探查不出。
“他”伤心至极,多方查探得知她是被太后从娘家收养的一位公主下药害的,“他”盛怒之下,暗自以凌迟之刑处置了那位公主,待坐上摄政王之位,又连诛对方三族。
看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言欢,上辈子就是他的女人,可是今生她却不再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