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飞也沐浴更衣之后进了卧室,华锦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拍拍身侧的位置,“夫君大人请!”
飞的眸色深了深,开口的音调也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自从华锦的脚踝伤了之后,飞便没有再碰过她,因为怕弄疼她的伤口。
如今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他再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再加上娇妻如此的邀请,憋了好些天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便脱了中衣露出分外有型的肌肉线条,赶紧上了榻。
可他俨然是想错了。
华锦斜睨了他一眼,“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脱衣服能干什么?”
华锦好脾气的将他扔在床脚的衣裳捡起来,“先穿上再说。”她还想听秘辛呢。
衣服脱下了还有穿上的道理?
飞睨了华锦一眼。
“咳……夫君,我的脚怎么突然有些疼?”
飞立即抓过衣服披在自己肩头,倾身过去看了看她的脚,“是不是白日里走多了路?”
“大概可能吧。”华锦耸耸肩,“总之是有些疼。”
飞给他吹了吹脚踝,这才重新把中衣严严实实的穿好,搂了她躺下,“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嗯。讲故事好。”华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飞的肩头。
“好,讲故事。”飞无奈,只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了抚华锦的背,“是不是想问太后怎么样了?”
华锦颔首,“还有刺杀太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太后为什么看到最后那张脸谱的时候会是那般的表情。”
华锦用尖尖的下颚使劲戳了戳飞的肩窝,“还有那幅画,怀王是不是故意从我们家骗走给太后看的。”
飞边抚着华锦的后背,开始讲那刺客的来历,“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先帝深情于陈皇后的事情。”
华锦眨了眨眼,“这刺客是陈皇后的后人吗?”
飞忍不住伸手往华锦的腰间探了探,“不是陈皇后的后人,却是陈皇后身边之人的后人。”
华锦忽然想到那幅画,又曾听闻陈皇后最是爱画之人,便已经明白了,“是作那幅画的画师后人?”说完便拍掉飞在她腰间乱作怪的手。
“是的。”飞的手掌落空,伸出被子来捏了捏华锦的小鼻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忽而又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腰比成亲那会儿粗了些呢。”
“这怎么可能。”华锦以为这又是他的“阴谋诡计”,无非是想要再摸一摸,便没有再理会,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蹬了蹬他的小腿。
用有些知道了真相来威胁他的语气道:“宫中禁卫森严,即便是入宫表演,想必带进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怕是你们……”
“我们是知情的。”飞承认道。
“你们故意放刺客进来,却也知道他们杀不成太后,因为太后看了那幅画,心中也必定会有所惊觉吧?”
“嗯。”飞的手又试图顺下去,却被华锦半路拦截了下来,紧紧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