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徽哈哈大笑起来,所以的郁闷都随着保安的话而烟消云散。
“笑什么笑?”墨堃冰凉如水的声音传来,阴测测。
“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你还是想想她到底去了哪里吧,可别又弄丢了,再一个五年,黄花菜都凉了!你就受得了这老光棍的日子?”威胁也好,恐吓也罢,已经与自己无关,就做一回闲庭信步的旁观者,看看这又一对痴男信女的爱恨情愁。
墨堃一噎,费思徽的话让他很不高兴,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男人紧抿的薄唇和刀削的下巴外加上已经死死纠结到一处的剑眉,费思徽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一张欠扁的脸上光彩照人。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脸上幸灾乐祸,可唯有内心深处的惊痛已经沁人心脾,如果不是自己的放手,如今就只有他墨老大的退让,而不是明明心里在流血,反而还必须毫无理由的退出,成全他们的纠葛。
“回去吧!”墨堃也知道了那女人的故意,不过,既然她想玩一场游戏,自己就奉陪到底,看看到最后究竟谁主沉浮!
“我说,你不会就这样认输了吧?”费思徽挑衅的问道,笑容灿烂。
墨堃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我这样你很兴奋?”
“当然,虽然我的确有些不甘心,但看看你如今的样子,什么夺妻之恨、复仇之意都统统没有了,我是一个老实的人,经不起这样那样的瞎折腾,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守着自己那一亩二分地过日子吧!”费思徽笑得有些勉强,眼里隐约有了泪意,却被他快速的抹去,依旧没心没肺,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