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不远处,梅九从内室走了出来,只见他一个眼色,给了领头的那个守门人一个眼神。
这人顿时心会神知。
却见他抄过院内的一个扫把,冲着孙国舅直挥了过去,其他下人一看这情况,纷纷拿起了家伙什儿,冲着孙国舅揍了过去。
一时间,扫把,拳头,还有棍子,全然的化作了伤人的利器,众人将孙国舅围成了一团,好好的修理了一番。
孙国舅那鬼哭狼嚎的叫喊之声,在华王府的大门畔,响了起来,犹如是杀猪一般,叫的是凄厉无比。
门外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的笑了出来,这个孙国舅,简直是不知脸面是何物,一次一次的自取其辱,不过是一个国舅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是皇上了呢?
好说华王爷也是正经的王爷,容不得他一个国舅如此的放肆。
梅九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颇有一种出了气的感觉,他狠狠的冲着孙国舅所在的方向,啐了一口:“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东西了。你们孙府,算什么东西。”
孙国舅被打的是鼻青脸肿的,好容易从那伙人的棒子下面逃了出来。他仿佛是扎了翅膀一样,慌张的跑出了华王府的门外。
刚才的那一股子嚣张气焰,在这一顿毒打了以后,瞬间的熄灭,这会儿,他慌张的逃命,生怕那伙子下手毫不留情的下人,再拉住他狠揍上一顿。
他可是国舅啊,现在,别说是面子了,连里子都丢了。人家华王府敬他的时候,他是国舅,人家不敬他了,他什么玩意儿也不是。
“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进宫,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底气有点儿不足了,孙皇后现在虽然还顶着皇后的名号,只是己经没有了凤印,己经是有名无实了。
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能给他作主?
简直就是一个笑死人的笑话啊。
屋内,苏子墨淡定的坐在床上自己和自己下着棋。独孤蝶依坐在另一畔的床上,看着这样淡定无比的苏子墨。
“王爷,己经将孙国舅给赶走了……”梅九应声说道。
苏子墨轻轻的哦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了独孤蝶依:“这种人,就该打,阿依,我做错了吗?”
独孤蝶依将怀中吃饱了的孩子,递到了一边的瑛姑手中,她轻笑的接话:“打了就打了他了,他还能翻天不成?”
“此时的孙家,己经是秋后的蚂蚱了,再蹦哒,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独孤蝶依的话语之中,分明就是话里有话。苏子墨自然是会意,他们夫妻之间,情深意重,只不过是一个眼神,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心境。
“梅九,明日便是小王爷的足月之喜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吗?”独孤蝶依抬头,问起了梅九。
梅九点头:“都安排妥当了,王爷身体不适,不能操持小王爷的足月之喜,李迎春大人会来府上,替王爷操持这一切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