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含之默默观察着文婶替好把脉时的神情,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似陷入了深思,云含之的心中忍不住犯起嘀咕来,她中的这毒有那么厉害?
文婶来回把了几次脉后,她将云含之的手放好,十分确定地说道:“云小姐根本没中毒。”
闻言,云含之和易倾越都很吃惊。
易倾越知道落日镇老大夫的诊断结果,那时老大夫也说云含之身体无碍,他以为那毒太过厉害,老大夫诊断不出来。
当初石元达放云含之的时候,他就认定石元达会对云含之做手脚,所以他一直想的都是从石元达那里去拿解药。
易倾越皱紧了眉头。
文婶的医术他也了解,当初他身中剧毒,人人都认为他必死无疑的时候,是文婶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没想到石元达真是在诓他。
易倾越心中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云含之听了文婶的话,她的心中没有易倾越那么多的想法。
她只是突然觉得,小命又重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这种感觉很好。
云含之差点惊呼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易倾越神色并不轻松,文婶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易倾越于是将事情有选择性地向和文婶说了一遍。
文婶听后,有些责备地看着易倾越,道:“怎么不早一点来找我。”
易倾越想了想道:“不希望打扰文叔文婶的清净。”
文婶听完这话就有些生气了,“你是什么人,云小姐是什么人,你们来我高兴都来不及,说什么会打扰我们的清静。”
易倾越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他那时并没有想过要将云含之带到这两位特殊的人面前,说不定哪天就退亲了呢?那不会令两位失望吗?
直至昨日一夜难眠,他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会再想退亲的事了。
听到文婶的话,云含之也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文婶看她的眼神过于炽热。
但是,她又不好说些什么。
文婶想起一件事情来,冲云含之说道:“云小姐,我看看你的脚。”
闻言,云含之看了易倾越一眼。
易倾越识趣地别过脸,扭头看向另一边。
检查完云含之的脚伤后,文婶放下心来。
“文婶,我这脚算是没什么问题了?”云含之问道。
文婶在替她看伤的时候,她也在观察着文婶。
见文婶神色轻松,云含之忍不住高兴起来。
文婶见云含之心情很好的样子,她转头向一旁的易倾越说道:“你去给你文叔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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