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含之看到晓琴手里的银票后,觉得这两人太过奇怪。
等那二人离开,云含之听到街边之人开始议论。
“这芯儿姑娘也真是可怜。”
“这周文悠也可怜,他以前作恶太多,如今也算是他的报应。”
“这位姑娘也可怜。”
“哎……都是可怜人……”
云含之听得莫名其妙。
晓琴觉得,那两位一点都不可怜,随随便便出口就是十两的银票,怎么也不像是可怜人。
她倒是觉得,这街上之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可怜。
云含之也察觉到了,她想凑近一些,听那些人的谈话,她稍微一表现出想要打听的意思,那些人就跑开了。更别说直接了当地向街边之人打听那两人了。
云含之作罢,两人继续在街道上闲逛。晓琴因为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十分大方地请云含之吃了不少小吃。
两个人心满意足地回到马车上。
见其它人对于那两人都不愿多说,云含之怕当着其它人胡管事会为难。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云含之才向胡管事打听起那两人来。
“胡管事,你将车驾得慢一些。”云含之隔着车帘向胡管事道。
“好。”胡管事依云含之所言。
“有件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是关于周文悠和芯儿姑娘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云含之问道。
“小姐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那周文悠和芯儿姑娘是何人?”
胡管事似乎料到云含之会有此一问,他不紧不慢道:“那周公子是北境首富周老爷第三子,周老爷白手起家,前十多年忙于生意,疏于对子女的管教,这周三少爷在北境无法无天。芯儿姑娘是大将军手下田副将独女,周三少爷倾慕于她。一年多前,田姑娘得了一场怪病,周三少爷一改脾性,行事更加乖张,当着芯儿姑娘和背着芯儿姑娘是两幅面孔。具体情况,小的就不知道了。”
看样子胡管事对周文悠和田芯儿之事知道得并不清楚,不过,云含之得到了一个很意外的信息。
“胡管事所说的田副将可是田原朋?”云含之问。
“正是。”胡管事回答。
云含之惊讶,还真是巧。
原来田芯儿的爹爹是田原朋,那个石元达口中值得易倾越好好查一查的田原朋。
云含之疑惑,依今日所见,这田小姐是一个讲是非的姑娘。一般说来,这样的姑娘的爹娘应该不会是是非不明之人,不知道她爹怎么会牵扯到叛国一事之中?
更加令云含之好奇的是这田姑娘和周三少爷之间的故事,话本看多了,她脑中已经为两人想出了一场悲欢离合。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印证一番。
在云含之看来,那周三少爷应该是极其看到芯儿姑娘,不然,他一个男子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芯儿姑娘言听计从,甚至有些不顾尊严讨好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芯儿姑娘生的是一场什么病,会令周三少爷似乎性情大变?
好想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含之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窥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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