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芳若察觉到云含之的不自在,她一边替云含之找衣服一边替萧天溪道歉。
云含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严芳若都无地自容了。她道:“你快别道歉了,这和萧天溪也没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严芳若道:“就是他的错,罚他今晚没饭吃。”
云含之连连摆手道不必如此。
严芳若将衣服拿了过来,云含之将湿衣服脱下。她看到云含之颈间的玉佩,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道:“你这玉佩好别致。”
云含之闻言摸着玉佩笑道:“我也这样觉得。”
这块玉佩原先是易倾越的贴身佩戴之物,定亲后易倾越作为信物送给了她。
自从她认定易倾越以后,便拿出这块玉佩戴了起来。因为掺杂了感情在里面,她越看越觉得这一块玉佩合心意。从那以后,她就只佩戴这一块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
严芳若心中好奇,道:“我可以多看两眼吗?”
云含之解下玉佩递给严芳若手中,道:“当然可以。”
严芳若将衣服入下后,她双手接了玉佩,小心翼翼地正反看了起来。
严芳若看了一会,她问道:“这块玉佩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云含之点头,“长辈传下来的。”易倾越从她娘亲那里接过的,具体多少年头她也说不清楚,于是只能回答个大概。
不一会儿,云含之穿好了衣服,严芳若将玉佩还给了云含之。没头没脑说了句:“这玉佩是个好东西,一定要好好保存。”
云含之冲她嫣然一笑,道:“这个是自然。”易倾越送给她的信物,自然要好好保存。
两人重新回到了花厅,萧天溪已经和易倾越说好了去苗寨的时间,下个月初一。
严芳若不知道他已经说了,她冲易倾越和云含之道:“我们三天之后去苗寨。”
闻言,三人都看向严芳若。
严芳若顶着三人询问的目光,特别是来自她相公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思来想去,觉得下个月初一实在是太晚了,不能误了事。”
云含之和易倾越自然是感激了一番。
萧天溪则是若有所思,不过,娘子既然说话了,当着他人的面,他就算是有疑惑也好有意见也罢,还是先压在心底比较安全。
送走了云含之夫妇后,萧天溪便不再掩饰心中的疑惑,他问严芳若:“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花爷爷只在每月初一和十五出现,三天后带他们去见不到人,岂不是失信于人?”
“先不去找花爷爷。”严芳若淡淡道:“对了,你今天陪我去一趟苗寨。”
萧天语闻言惊讶:“今天?进不去吧?”
严芳若道:“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