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些时,连手指都在轻轻颤抖,即便是连自己都没有答案,却不忍心去将一切都告诉怀阳…
瞬,你究竟在哪,你还活着吗,或许是,你终究负了怀阳?
她怔怔坐在凳子上,不知不觉间便觉天色渐暗,盘算着距离宴席完毕还需一会,正不知道干什么时,却听得有人推窗而入。
“灵鹫…”她轻轻蹙眉,还未回头之时,便觉得有微带酒气的温热落在了自己耳边。
她轻轻皱起眉头:“祁渊。”
男子轻唔一声算做应答,将脑袋抬了起来。
杨幼禾回过头,便见他略带笑意的坐在了桌子边,眸子粲然清明,哪里有半点醉意?
她微微有些僵硬的看了看窗外:“天还未暗,怎么就先过来了?”
祁渊抿唇一笑:本世子的去留,还能让他们干涉不成。”
“…”她不知该说什么,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你…”
“你…”
祁渊失笑,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情温柔,杨幼禾心中微微一跳,便听他道:“你先说吧。”
“你先说。”她匆匆开口,将心中泛起的异样通通压下。
见祁渊不语,有些无措而疏离的尴尬一笑:“也没什么大事…”
祁渊抿唇,垂下的眼睛里看不见神色,轻叹一声将她的话打断:“今日你累了许久,先睡吧…”
她怔然,微微错愕的看着欣长而挺拔的背影推门而去。
自嘲的笑了笑,有些恍然般摸了摸袖中的簪子,走到窗边的一株文竹旁,伸出出拨开一个浅坑,将它埋了进去。
这世上总有一人或是一物,是此生难以抹去的存在。
怔怔的站在原地,却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她回头,错愕的看着祁渊端进一碗面来。
“今日一定没有好好吃饭,饿了吧,趁热快吃了。”祁渊笑着挑眉,将面放在桌子上,拉了有些失神的女子坐在旁边:“尝尝我的手艺没有有退步。”
她接过筷子,怔怔的吃了几口,看着祁渊欢喜的眉眼,终而一笑:“好吃。”
记得第一次吃别人用心特意做给她的面时,他尚且还是十四,如今便已是自己的丈夫了,
蓦然抬起头来,撞进了幽深似潭的温柔眸子。
祁渊轻轻一笑,看着女子如花般的面庞:“你这幅皮囊甚丑,不及原来半点风采。”
有些失神般的抬起手将她唇角沾的残渣抹去,又垂头一笑:“快了…”
她心中一动,慌乱的点了点头,眸子像只小鹿般的躲闪湿润。
祁渊轻轻一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抓在自己衣襟上不安的手,笑了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不顾她的反抗。亲自为她脱去鞋袜。
温柔而不容置喙的将她僵硬的身子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