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弇翩翩公子,即便从军,那也是俊雅儒将。只没想到,他的酒品……呵呵!
等他安分睡下,李小四又和盖延,醉叔碰了个头,商议着把药材分批放到几个药铺和镖局掩人耳目。
而后,又写了一封信传去野渡凹,让躲去冯异哪里偷懒的王霸,张轨两兄弟带着人去帮硕铁收服河西十一部。
哪里是大妻的娘家,也是她最大的倚仗和底气。哼!李小四握拳威怒:“我本不欲多加干涉匈奴内政,度云也说过,硕铁叛乱,我们最好袖手旁观,坐收渔利。可是,大妻碍我眼了……”
盖延就像贴心的小棉袄,立马站队表决心:“谁让我们雇佣军老大一时不高兴,我们就让他一辈子不高兴。”
“哈哈,好兄弟。”李小四得意飞扬,笑着扬手,一掌拍在盖延肩头。
醉叔捂脸:“这丫头已经够飞扬跋扈的了,你们还宠她,一个二个的,宠吧,早晚宠得她把这天捅破。”
盖延一向带笑的脸忽而变得阴沉,一腔愤然:“就这样的天,捅破就捅破,怕什么!”
醉叔哑然,笑着摇头:“好,捅破就捅破,你们呀,高兴就好。”
说到兴起,三人又拉开场子,吆喝着赌了几局,喝了几坛,至到李小四把身上银两都留在了五福赌坊,这才罢休,放李小四离去。
带着酒气行至城门,城门早已落锁。李小四嫌弃的撇嘴,正想纵身翻墙,却被一声“夫人”止住。
抬眸,竟然是贾生,贾生身后还有一辆华盖马车。
贾生低头而来,躬身:“夫人,我们公子来接您。”说完贾生挤眉弄眼的压低声音又道:“我们公子,来了很……”
“咳咳”贾生话没说完,被度云打断:“贾生,你拿我令牌去,让那些兵士开城门,我们要回云中别院。”
贾生颇有深意的斜睇李小四一眼,跺脚转身,依命而去。
李小四挠头,未能领会贾生的深意,几个箭步,冲上马车。
看到靠在车壁假寐的度云,李小四笑着眉眼,带着半醉的娇憨,直往他怀里钻:“夫君……来接我啊!”
度云长臂一伸,食指抵在李小四额头:“离我远点,满身酒味。”
李小四低头嗅嗅:“有吗?”好像……酒味是挺大的。哦,度云不爱喝酒的,自然闻不惯酒味吧。
李小四温柔体贴的把身子从座位上挪开,“咻咻咻”离度云远一点,再远一点。
“你……”度云猛地睁眼,气呼呼的瞪了李小四一眼。
“……”李小四一脸懵逼,欲哭:傲娇兽,您这是咋啦?近了怒,远了也怒,您到底是想闹哪样?
马车启动,直盯着度云发傻的李小四一个不稳,扑倒过去……四目相对,双唇相碰。
李小四老脸一红,解释:“车不稳,车不稳,我不是故意的。”爬起来,李小四犹记得度云嫌弃她一身酒味,撩起衣袖,就往度云嘴唇上抹去。
这非但没能讨得度云心欢,反而让他更加生气,一把揽过李小四,反身压制,双唇如火,点燃心底委屈,怨怼和莫名的焦躁不安。
良久,平复心中种种不堪的情绪,度云的指尖慢慢爬上李小四的脸颊:“我来很久了,看见你和他们在一起神采飞扬的样子,那么恣意快活,是我拖累了你。”
“呜……”李小四用唇齿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
一吻天荒。
李小四双臂环上度云肩头:“若是看见我在飞,那是因为你就是我的方向,若是看见我在笑,那是因为你在我心上。”
度云将头埋在李小四发间,不让她看见自己水雾迷离的眼:“答应我,以后别抱其他人,你只可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