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瀛州人早晚有一战,现在的水军差得太远了。”
“属下明白了。”
白肖好好的徐州不打,反过头来攻打江东。
让人摸不着头脑。
杜昂手下有不少人请战,可都被杜昂驳回了。
现在杜皎最重要,江东的事先放在一边。
再说了江东也不是说攻打就攻打的,杜昂拿下江东之后,大部分还是无为而治。
其中山越纵横,听调不听宣。
正好让白肖的人过去,对付一下他们。
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的靠山是谁?
葛洪也过来了,“主公,我还是去一趟江东吧!”
“怎么你也沉不住气了?”
“属下此行去江东有别的目的。”
“那好你就去吧!”
其实在杜昂的心中是忌惮葛洪的,可在忌惮的同时又非常的放心。
他说有别的目的,那肯定就有别的目的。
葛洪是不会无的放矢的。
葛洪的离去没有告诉人,以至于白肖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实在是杜皎这边太吸引人注意力了,有荀衢做前车之鉴,葛洪还敢独自一人上路,不可谓不冒险啊!
不过他的冒险也是值得的,因为最后变成了有惊无险。
葛洪,在悄无声息之下进入了江东。
江东本来就是葛洪打下来的,葛洪在江东做了很多布置。
葛洪是神锋一脉的大师兄,但他却是最不像谋臣的一个人。
他很喜欢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试问有那个君主,会喜欢这样的臣子呢?
杜昂忌惮他,也就是这个原因。
杜昂害怕等他死后,没人能压制他。
葛洪利用山越人,跟白肖的水军对抗。
白肖的水军也是训练多年,算得上是精锐,这是见的血不多。
江东之战,算得上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一场恶战了。
白肖的水军将领,就是蒋逆。
蒋逆,成为水军的将领已经很多年了。
没人会理解他的苦楚,要说他在军中的地位也不低。
可有些事,他真的快忍不了了。
他这个水军将领当的,都快成渔民了。
每天除了操练就是操练,他的那些同袍,有的已经战死了,可有的早就飞黄腾达。
只有他待在原地不动弹,他早知道是这样。
他当初就不说自己会水了,他算是耽误了。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当然要拼命了。
他觉得,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都给我听好了,此战只能赢不能输。”
“将军,你就放心吧!兄弟们都憋坏了。”
水军,在北方永远都是一个异类。
难免被人欺压小瞧什么的,军中的情况就是如此。
你没有战功,自然就不会有好的待遇。
每年都会有人向白肖提议,裁掉水军。
理由还挺充分,没有用啊!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每个水军将士都渴望证明自己,有些话根本就不用蒋逆说。
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水军进入江东之后的表现,那比步卒还像是步卒呢?
这些水军毕竟是北方人,南方人白肖并不信任。
仗着身高体壮,不断残杀山越人。
山越人,成天在山里到处钻,一个个都不高。
自然力有不逮。
但他们有着人数上的优势,可这唯一的优势,却被葛洪扼制住了。
“可恶,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滕毅是山越王,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又一个的死去,他当然不舍得了。
葛洪:“你是齐人对吗?”
“这...”
“你不用否认,你的身世我已经调查清楚,要不是因为你是齐人,我当初又怎么会跟你合作。
你说要是你那些属下知道,你并不是山越人,他们会怎么想?”
山越之中,弱肉强食。
即使是现在,还有很多人在窥视着滕毅的位置。
更别说他们得知真相之后了,那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先生...”
“好了,如果我想为难你,我早就为难了,何必等到现在呢?只要你听话,你依然是山越王。”
“我会听话的。”滕毅从一个齐人变成了山越人。
多年以来,他费劲各种心机,成为了山越王。
他最会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忍。
谋以忍为尊,这点事滕毅还是能忍的。
葛洪一点一点的把水军引入腹地,为得就是一举全歼。
北方不比南方,白肖的水军就那么多。
死了一个少一个,他想要补充也最少需要三年的时间。
三年的确不长,但对杜皎来说很重要。
没有水军,白肖就没办法攻略南方。
三年的安稳,会让杜皎成熟起来。
此时的葛洪,已经再做最坏的打算了。
姜棣现在支持的越久,对杜昂来说就最有利。
水军毕竟是水军,哪怕是北方的水军,他们照样不是步卒。
这几年来,他们所经历的学习的东西,都是跟水军的战法有关。
难免会出错,难免会疏忽大意。
在平时出错了也就出错了,疏忽了也就疏忽了。
可在当下却是致命的,蒋逆等人中了埋伏。
最后逃出来的人十不初一,连水军将领蒋逆都没有逃出来。
葛洪看着蒋逆,“你就是这支水军的统将,你还不错啊!”
“呸。”
“我可以放了你。”
“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你难道没有家人吗?”是人就会有弱点,在葛洪看来死忠之人还是太少了。
蒋逆直接暴起扑了过去,可惜被滕毅打倒了。
“先生,你小心一点吗?”
“就凭他,还伤不了我。”
“你是谁?”蒋逆输了,他心服口服,他只想知道自己输在谁的手里。
也好,让他死得明白。
“葛洪。”
“竟然是你,我输得真不冤。”葛洪是谁,白肖的心腹之患。
蒋逆恨不得就能杀了他,为此他不断的挣扎。
葛洪:“白肖给了你什么?让他值得让你这么做。”
“像你这样的人,你是永远都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