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暂时什么都不用做,万事都等着议和使出了京再说。”贺阁老捋了捋胡子,口中冷笑道。“那洲儿的药也是等着议和使出京再停?”贺平骏想了一想,到底还是觉得贺远洲是自己亲生儿子,便嗫嚅着问道。“蠢货!”贺阁老撇了自己儿子一眼,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如今陆党失利,皇上正有安抚之意,只是洲儿一天不醒,皇上便一天不好给那陆中赫明面上的补偿,我们便更有余地。”贺平骏不由喏喏称是。贺阁老见自己儿子的模样,不由眉头一皱,低着头再不敢跟父亲提自己儿子停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