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校理素日里惯会做好人,如此行事倒也不稀奇。”
陆御史一声冷笑,又想起来这个“老好人”是打断自己三子右手的幕后主使,心头不由涌上一阵怒气。
“这事儿虽是小事,但巧合的是正发生在芙蓉玉被三弟救出府的那一天,我便特意命人去查了一查,只可惜无甚结果。”
陆二也觉得这件事明面上同自己三弟的事情实在无甚关联,但因着时间巧合到底还是用了些心思在上面。
“这花匠的事不必再查下去了,一个疯子能懂什么?仍是从戏班子那边细查,这一次务必要让周均那老东西翻不了身。”
陆御史目光沉了沉。
陆二便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又从袖中取出来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和一张略有些破损的飞钱来。
“这一张是芙蓉玉从老永丰班小菊仙的伺候人那里找来的证词,另一张是我寻人从打断三弟手掌的那个泼皮堂兄弟那里弄来的飞钱。”
他轻轻将两张纸放在桌上,推向陆御史。
陆御史顺手拿起其中一张,正是那张略有些污渍和破损的飞钱。
“我陆中赫的儿子,也是他能欺侮的?”